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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做,那就得看村长的了,谁让他是一村之长呢!
“呵呵,求?”
“你是要把我罗长贵的脸面摔地上踩吧!”
罗长贵不可能答应,这小子就等着这时候来嘲讽自己呢!
他冷冷的扫了杨辰一眼,从他的身边走过:“死了这条心吧,看我笑话,不可能!”
罗长贵从未有过的坚定。
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若是自己的事,求就求了,那现在付家看着呢,本身种天山白莲就是跟杨辰过不去……
村干部们也陆续从杨辰身边走过,反正村长不求是村长的事,他们就是村长手下打杂的。
谁都不想冒这个头。
……
夜里。
有一个踉跄的黑影,敲开了村头王寡妇的家门。
“村长,你这大晚上的,跑我家来做啥子?”
王美丽二十五六,是从邻村嫁过来的,结婚当天老公就死了,一直就背负着克夫的骂名。
一个人独居许多年,一直领着村里的低保过日子。
这个名额,就是罗长贵给的。
别看罗长贵一把年纪,那方面已经不行了,但还是个爷们,总喜欢找个女人唠唠磕,这一来二去的,王美丽也承他的情。
也不干那种事,就当是陪聊,还能拿个低保,也划算。
“美丽啊,我这还得有个事找你。”
罗长贵回到家后,心里也郁闷,说到底自己还是没撤,终究是想从杨辰嘴里套出种植的方法。
求是不可能求的,只能另寻他法。
论村里女人的长相,一个李玉莲没得说,已经是杨辰的人了,一个刘桂芬,虽说是自己儿媳妇,但早就断了关系,不可能帮自己。
思来想去,也只能来找王美丽了。
“害,我当啥事呢,大晚上的不睡觉,我还以为村长你成个男人了呢。”王美丽盘腿一坐,大半夜来男人,一点都不慌张,因为眼前坐着的,是个废。
她说道:“说呗,反正我一个人寂寞的要死,就聊聊吧。”
“……”
罗长贵脸上有些不悦,听着好像在骂人,算了,怪自己咯?
他抿了抿嘴,说道:“王美丽,明天啊,你去找杨辰,以你的姿色,不得让他跪在你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