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们都没来过滨江,正好来看看滨江什么样。”
“丁部长,这儿就是滨江港务局,前面和东边、西边全是码头,这儿的码头比我们杨州港大,来装货卸货的都是上万吨的海轮!”
“滨江离入海口近,航道比我们那边深,大海轮只能开到这儿,开不到我们那边。”交通局的王副局长感叹道。
正说着,徐浩然和小鱼陪着老葛等人走了过来。
老龚之前不止一次来过滨江,也不止一次去过白龙港,认识老葛,连忙起身相迎:“葛调,你能赏光喝我家龚坚的喜酒,我家真是蓬荜生辉!”
“又不是外人,还蓬荜生辉,至于那么夸张吗?”老葛紧握着老龚的手,笑看着老龚从老家请来的几位领导,笑道:“龚站长,我们是受你家龚坚和李乡长委托来陪杨州客人的,麻烦你介绍一下。”
小龚的老丈人做过副乡长,跟老葛很熟,老葛不只是想帮小龚撑面子,更想帮曾经的同事撑面子。
老龚不明所以,真是受宠若惊,连忙介绍起来。
县级市的副调研员,那就是县级市的市领导!
丁副部长、王副局长和钱副镇长顿时肃然起敬,老葛不失时机地介绍一起来作陪的杨建波、李军、李卫国和高校长等人。
一对一,都是同行,很快就聊到一块去了。
四厂距市区虽然没杨州到滨江那么远,但也有一段距离。
小龚的老丈人跟老龚一样,从陵海汽车站租了两辆客车,把亲朋好友接过来喝喜酒。
随着女方亲友的到来,宴会厅里的宾客越来越多。
小鱼、徐浩然、郭维涛和江胜奇等人帮着安排座位,丁副部长和王副局长越看越奇怪。
照理说他们是男方亲友,并且都是干部,就算不安排坐主桌,也应该安排在前面那几张紧挨着主桌的位置就坐。可帮忙的几个缉私警察并没有安排,前面那几桌居然都空着。
这时候,韩向柠抱着小菡菡,带着老爸老妈到了。
小龚欣喜地说:“韩市长,韩工,向阿姨,你们总算来了,里面请!”
新娘子这两年每到春节都要跟小龚一起给韩渝拜年,跟韩向柠很熟,一脸不好意思地笑道:“菡菡真漂亮真可爱,韩市长,让我抱抱。”
“你今天是新娘子,怎么能抱孩子,真要是想抱,自个儿生一个!”
“韩市长,你怎么笑话我?”
“没笑话你,我们就是来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的。”
韩向柠正调侃新娘子,韩工就笑问道:“小龚,咸鱼呢?”
“韩局去请叶市长了。”
“哪个叶市长?”
“就是我们陵海以前的叶书记。”
“小龚,你可以啊,连叶市长都能请到!”
韩工很意外,小龚连忙解释。
韩向柠见人家都是交上份子钱再进去的,干脆走到“签到台”前,一边翻看账本,一边低声问:“你好,我家韩渝有没有‘签到’?”
她不认识新娘子的表哥,新娘子的表哥认识她。
新娘子的表哥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小鱼迎了出去:“柠柠姐,赶紧过去跟新郎官、新娘子拍照,拍完照进去坐。”
“咸鱼有没有包红包?”
“他去接叶书记了,他走的时候这张桌子还没搬出来呢。”
“这么说他没包?”
“没有。”
不上份子钱怎么进去喝喜酒、吃喜?
再说身份不一样,自己堪称人家的师娘,不能没点表示。
更重要的是人家最多来两个人喝喜酒,自己家要么不来,一来就是一家人,要占人家半桌。
韩向柠觉得不能就这么进去,身上正好带了钱,找了张红纸包上,递给新娘子的表哥,笑道:“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写上韩渝和韩向柠就行。”
“这怎么好意思呢?”
“应该的。”
正跟韩工说话的小龚见韩市长在出钱,想过去阻拦,却被韩工给拉住了。
宴会厅里全是人,韩向柠正准备问问坐哪儿,小鱼说苗书记、曾关和张局都在楼上,干脆过去跟老葛、老李等人打了个招呼,陪老爸老妈先上楼给老领导以及长辈们问好。
“刚才那位是市领导?”王副局长惊问道。
“小韩市长是长州的常委副市长。”老葛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小韩市长的爱人就是一手提携小龚的长航公安分局韩渝,如果说韩渝是小龚的师父,那小韩市长就是小龚的师娘。”
小龚混的可以啊,居然跟长州的市领导有这关系。
王副局长等人正暗暗心惊,外面更热闹了。
杨建波回头看了看,笑道:“各位,我们陵海的沈市长来了,你们坐,我去跟市领导问个好。”
“我们一起去。”
“用不着这么客气,再说沈市长职务再高也管不到你们。”
杨建波刚站起身,沈凡就举手跟老葛打招呼:“葛调,陈健刚打过电话问过咸鱼,叶书记马上到。你们先坐,我去门口等。”
“一起吧,我也去。”陵海乃至滨江那么多领导,老葛最尊敬的当属叶书记,毕竟做人要知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