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自己去:“你去求周云珊姐妹两,她与裴梨有交情,还是亲戚,只要裴梨肯收手,这件事就还有回圜的余地!快去!”
鲁六郎又急又怒:“求人家!您都想要人家的命了,您求得着吗!”
鲁夫人正是以此为把柄才敢这么蛮横,冷哼道:
“除非她们家想让女儿婚前失贞的事传得满京城都是,否则,这件事她们求也得求,不求也得求!”
说着,狠狠剜了丈夫和胞姐一眼,甩袖出了帐篷。
寡姐毫无用处,哭哭啼啼,徐娘半老依然楚楚可怜。
看得鲁家几个儿媳心火直冒:“闭嘴!给我闭嘴!要哭,留着回去给你丈夫哭坟去!”
鲁六郎急匆匆去了常国公府的帐前。
犹犹豫豫,还是叫了通传。
国公府的人自然晓得他来是做什么的。
话说在了他的前头:“裴梨那儿,我们是不会去的。你若是肯,就入赘我们周家,成婚之后我会安排国公府时代荫封的官职给你,虽然不过闲差五品,也好过你叫鲁家牵连,往后无望。若是不肯,你们鲁家是满天下的去说,还是撒泼打滚,我们也拦不住。”
“我们国公府的女儿犯得错,我们做父母兄弟的自己承担。鲁六郎,我瞧你是个有担当的,给你这个选择,你自己掂量清楚。”
“送客!”
鲁六郎从进账到出去,周云萱姐妹一个都没见着,话也没能说得上一句。
但是入赘之事,他却在认真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