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安抱去,对简醉言说她写了一些信,是给他的。
一扎漂亮精致的被保存的很好的信封出现在他眼里,简暮年说,这还是姜越年从见到他的第一天就开始写的,写的时候很认真,连他都不给看。
说着又酸了起来,说你妈妈以前都没给我写过情书,以后得让她也给我写几封,最好是三天一次。
说完又笑着拍拍简醉言的肩,让他自己去看。
简醉言看的很快,又很慢,有二十三封信,从头到尾读了二十三遍,停下时,是被泪水模糊了眼睛。
在那个被精心布置过的,独属简醉言的房间里,他哭的无声无息。
整理好自己后,简醉言又去了医院。
简醉安一感受到他接近就伸出手要抱抱,简醉言愣了下,才在姜越年温柔的注视下,动作生疏地抱起了简醉安。
小小的,软软的。
对着简醉安满身心地亲近和依赖,简醉言的神情也逐渐温和。
他想,我是她哥哥,我要保护她。
简醉言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病房里安静了一瞬,众多目光投在他身上,温和又带着善意。
那天在医院,简醉言第一次直观地认识到了新生命的出现,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被人喜欢,第一次满是阴霾的内心放晴。
除了孤单以外的情绪,都是简醉安带给他的。
长大后,他学了医。
为了简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