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站在秦翁的椅子后。
宁长生依次跟三人施礼,三人纷纷点头回礼。
那位秦翁更是笑呵呵的,“小宁……道长,快坐。虽然是头回来家里,但也不用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
宁长生的感觉更不对劲了。
不是……我只是来取个伞而已。
怎么还要见家人?
于是他说道:“我只是依约前来取伞而已,就不多叨扰了。”
“其实呢……”秦翁微笑道:“请小宁道长坐,其实也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
“哦?”宁长生问道:“何事?”
“一些可能关于邪祟的事,我们平民百姓,也不懂这些,遇见事了只能瞎猜。恰好遇到了修道之人,便想询问一番。不知小宁道长,可否方便啊?”秦翁道。
既然他这么说了,事涉邪祟,宁长生也只好坐下。
“秦翁但问无妨。”
“好……”只听那秦翁又呵呵一笑,开始问道:“不知小宁道长是哪里人氏?”
宁长生客气答道:“我自幼便在清风镇外棋墩山、清风观,随师傅长大。”
“那……俗家可还有亲人?”
“没有了,我是孤儿,只有一个师傅。”
“小宁道长具体多大年纪?”
“年正十八,马上十九了。”
“小宁道长平日可有什么消遣嗜好啊?”秦翁继续追问:“喝酒、赌博亦或那文人雅士的聚会场所,可有涉猎?”
宁长生摇头:“都没有,我平日除了修行,倒也没有旁的消遣。”
“那小宁道长名下可有房产?”
“没有,我此前一直住在清风观中。”
“你师傅可还有别的弟子?”
“有的,我还有一个师妹。”
“师妹啊……那如此说来……清风观将来唯一的继承人就是你咯?”
“应该是吧。”
“镇上的道观,香客想来不多吧?日常收入如何呢?”
“我们清风观在清风镇也算小有名气,每日香火倒还是颇为丰盛的。”
“小宁道长的相貌超凡脱俗,想来红颜知己不少?”
“从未有过。”
“呵呵,这倒有些稀奇……那不知小宁道长的生辰八字……”
“秦翁。”
宁长生终于忍不住了……
他打断了对方的查户口式问话,“这些问题……都与邪祟无关吧?”
不止是和邪祟无关……
而且句句和自己有关……
难道……
我就是那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