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白云悠悠。
破旧小道观中,小道士安安静静的想着心事。
道观外,出乎意料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宁长生坐直身子,神情肃穆。
观里很少会有人来上香,但并不代表着没有,而且还分成两种。
一种是属于日常烧香,求个平安什么的,这种人的香火大多属于细水长流,虽然经常上供,但不会太多。
另一种是平时根本没有烧香的习惯,但家里突遇灾厄,来临时抱佛……道腿的,这样的人,出手也会大方得多。
听这急促的脚步,极有可能是后者。
虽然昨日的酬劳足够道观吃上一阵子了,但银子这种东西,多多益善。
宁长生睁眼望向来者,视线在某个地方顿了顿,略显惊异,又神色平静的挪开,目光清澈。
来者有两人,却是他在镇上从未见过的人物。
为首那人是位引人注目的中年女子,身着对襟的白色襦裙,内衬刺绣红色抹胸,用一条水绿色的缎带系着纤腰,盈盈一握。头上梳着双花云髻,眸光浅亮,肤如凝脂,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在她脸上刻画出岁月的痕迹,更添三分成熟妩媚之意。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胸前,突出一个巍峨高耸、宏伟磅礴,走起路来满是颤颤巍巍的旖旎景象,让人恨不得赶紧跑去捧着兜着,生怕因为过于沉重咕噜一下就掉地上了。
宁长生心底缓缓浮现出两个字:**。
在那妇人身后,一名姿容不俗的年轻少女亦步亦趋的紧紧跟随。
她有着一张精巧的瓜子脸,鼻梁高高,一双烟笼眉,一对月牙儿眼。
眼中好似自带妩媚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她的瞳孔,似是清纯,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媚,让人不经意间沉沦其中。
一席修身的云罗束袖锦绣白衣,完美衬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玲珑有致的身段,更添三分姿色。
妇人面带焦急,行色匆匆,刚一跨入院门就直奔前殿而来。
宁长生刚欲起身,旁边的师父就已经双眼放光的迎了上去,笑呵呵开口:“贫道陈然,不知二位施主造访贫道这小小的道观,所为何事?”
宁长生目光一凝。
好快!
自己竟然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师父是何时醒来与起身的。
果然,自己距离师父这种得道高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追上师父的脚步。
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弟子有愧。
妇人脚步顿了顿,视线在三人身上飞速的扫视一圈。
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一个盯着自己胸口两眼放光的老道士。
一个目光清澈英俊到极致的小道士。
她微微错开一步,与老道士完美错开,朝小道长的方向走去,脸上堆笑,盈盈一礼,“想必这位就是清风观观主吧?妾身冯欢意,见过道长,这是小女孙宁月,宁月,还不来见过道长?”
陈然愣住,僵硬转过脖子。
你礼貌吗?
低头的少女孙宁月偷偷看了一眼宁长生,俏脸微红,细声细气道:“孙宁月见过道长。”
宁长生也是微微一愣,指着自家师父平静道:“女施主认错人了,这位才是咱们清风观观主,也是我师父。”
冯欢意啊了一声,带着惊讶,以及细品才品出来的一丝失望,扭头面向陈然老道,歉意道:“妾身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道长勿怪。”
陈然表情转换自然,笑呵呵道:“无妨、无妨,施主请进,请进……”
差白灵儿再去抱了两个蒲团出来,五人各自在前殿落座,冯欢意正欲开口,陈然道长却已经抢先脱口而出。
“冯施主,贫道观你印堂发黑,面色阴沉,这是有大凶兆啊!”
宁长生眨眨眼,侧头看向自家师父视线所及。
总感觉这句话,意有所指?
冯欢意大惊失色,身子轻颤,胸前风光随着她的动作波澜壮阔。
“请道长救我!”
这位中年**眼眶通红,嗓音已经带着一丝哭腔。
陈然微微一笑,从容道:“施主莫急,既然入了我清风观,哪怕妖邪鬼神,都伤不得二位施主分毫!”
冯欢意面露惊喜,忙道:“是吗?!那就叨扰道长了,事不宜迟,我与小女今晚就搬进来住,以免夜长梦多。就是不知道咱们观里房间够不够,不够的话……”她瞄了一眼宁长生,面带娇羞道:“我和这位小道长挤挤,没关系的。”
陈然也是被呛了一口,缓缓道:“冯施主可能误会我意思了。”
就连那少女孙宁月也是语气责怪的唤了一声,“娘!”
声音清脆悦耳,宛转动听。
冯欢意面带讪讪的笑了笑,正色道:“起初看到咱们观的时候,妾身其实心底颇有疑虑,还以为又遇到了那种拿钱不做事的江湖骗子。等到进来之后,才发现是妾身井底之蛙了。没想到小小清风观却是卧虎又藏龙,先是有老观主这种一眼便瞧出妾身身陷险境的神仙人物,还有小道长如此……不俗的道长。”
趁着这个机会,她又多瞄了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