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至,树郁郁葱葱,花争鲜斗艳。林中各式各样的鸟唱着优美的歌声,不知名的虫也吱吱的叫着。真是好一番大自然美景。
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有两匹快马在疾驰,马上的两个人无心观赏这美好的景色,一味地纵马飞奔。
这两个人就是李毅和修尘。原来边关大捷后,异域番邦短时间内无力再来进犯,李毅便留下金九镇守卡塞城,自己带着修尘赶往京城。韩适配的供词一直困扰着李毅,如果韩适配的供词是真的话,朝廷重臣之中有人和异域番邦勾结卖国,那形势就极其危险了。所以自己必须马上进京面见皇帝禀明此事。
京城一座豪华府邸内有一间密室,此时密室内一张红木大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头戴华纱的帽子,身穿大红绸缎闪闪发亮,六十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圆乎乎的大白脸保养的红润光泽,这就是当朝太傅宇文宏,现如今在朝廷之上宇文宏大权在握、独揽朝政,排除异己、悬称卖官,除皇帝之外就属他的权利最大。
今晚,宇文宏正怒气冲冲的召见一个人,在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人,这个人一身官服战战兢兢的跪在下面不敢说话。宇文宏大骂道:“废物,蠢材,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这点小事也办不好,要是让那些自命清官忠臣的家伙抓住把柄,一定会在皇帝面前参我一本。”跪着的人连忙说道:“是是是,是下官无能,望太傅大人开恩,再给下官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宇文宏长叹一声说:“哎,幸好那李毅还没有见到皇帝,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跪着的人连忙献媚说:“以太傅大人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化险为夷。”宇文宏瞪了他一眼说:“你这般如此、如此这般,马上去办,再要有丝毫差池定要你的狗命。”跪着的人赶忙磕头道:“请太傅大人放心,这次下官定当要了李毅的性命。”宇文宏一甩袖子说:“下去吧。”“是”跪着的人又磕了个头转身退出了密室。
李毅和修尘这几天晓行夜宿,快马加鞭,这天傍晚刚刚入住进黄岗驿站,算一算再有两天就能入京了。刚要休息,突然听见外面一阵人声喧哗,来了一队人马。一个驿站的哨兵慌张地跑进来禀报:“李将军,圣旨到,赶快到外面接圣旨。”李毅一惊,心想:“皇帝怎么知道我要进京呀,按理说圣旨应该传到军营才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赶忙穿好官府往外走。
李毅来到大厅,看见一个太监带着八个御林军正在大厅等候。赶紧上前跪下磕头喊道:“臣李毅接旨!”传旨太监展开圣旨大声朗读:“镇边将军李毅,朕听闻你边关大捷,朕心甚慰,特此你御马一匹,白银一千两。另徽州大灾,朝廷拨付赈灾银五万两,令李毅为使压送徽州,不得有误,钦此!”李毅赶忙磕头谢恩。
李毅带领修尘接收了运输银两的车辆,一共是十个大木箱都用封条封着,用十辆大马车拉着。交接完后太监带着御林军走了,只留下了押送的车队。
修尘看着十辆大车笑着对李毅说:“我说将军呀,你看皇上对你多器重呀,这么大的美差都委托给你了。”李毅面色严肃地说:“这件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修尘说:“银子都拉来了,将军还有什么怀疑的呢?”李毅分析道:“这圣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们还有两天就进京城了才来,为什么皇上知道我们的行踪呢,又为什么不等我们到京城再给我们旨意呢?”修尘不耐烦的说:“将军,哪那么多为什么,我进京城找皇上问个明白不就行了。”李毅赶紧止住修尘说:“我们不能抗旨不遵,另外赈灾事情关系重大不能等啊,我们等完成了赈灾事再回京就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李毅和修尘压着十辆大车向徽州方向出发了。
路上无事,这一日车队来到徽州,徽州刺史蒋文杰早早就在城外等候。四年不见,蒋文杰越发的沉稳老成了,一身二品大员的官府倒也显得威严。李毅上前见礼说:“大哥,四年不见,您可安好?”蒋文杰几步上前拉住李毅的手说道:“二弟,几年不见,你已经荣升镇边将军,现在又升任钦差大臣,真是可喜可贺呀!走我们进城,好好聚一聚。”
两人手拉手进了徽州城,大队人马来到刺史衙门,蒋文杰吩咐管家:“去准备一桌上等酒席,我和二弟要喝个痛快。”李毅赶忙一拱手说道:“大哥,我们还是先把赈灾银两入库再喝酒不迟,以免误了大事。”蒋文杰闻听哈哈大笑说:“二弟还是原来的急脾气,好,就依你。”转身吩咐管库的队长:“来人,赶紧让人查点银两数目,安排入库。”队长一鞠躬下去安排了。
四名衙役把第一车上的木箱子抬下来,去掉封条,打开大锁,掀开箱盖。突然,四名衙役同时大声惊呼道:“啊!”四人就像木雕泥塑一样吃愣愣一动不动。
蒋文杰大怒,喝道:“大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竟敢在钦差大人面前放肆。”一名衙役哆哆嗦嗦地说:“大、大、大人,大事不好。”蒋文杰和李毅也都意识到事情不对,同时问:“什么事?”衙役这才说:“两位大人,箱子里面装的不是银子,是石头。”“啊!”蒋文杰和李毅听到此话都惊出来一身冷汗,三步并做两步跑到箱子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