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意所在的茶楼是盛南京字号茶楼,也是是整个京城里最好的茶楼,远远看来,两根朱红色的柱直直站立,十分气派,屋檐的设计也是十分独特,在京都里别具一格,往往得文人雅士,达官贵人的喜爱,所以盛南京字号茶楼往往是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来往的地方,而最好的茶室,以天字为号,其视角看到的地方更是妙不可言,谢伯梁笑吟吟的望去,程恣意漫不经心的喝茶,吕绪毫不在意的重复喝茶的姿势,雨停了,谢伯梁慢悠悠的说道:“恣意,你刚刚可是引火上身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嘲讽舍士在天下的名声,而刚刚在门外的大汉恐怕要是西晋某位大人派来的狗来捉嘲讽舍士的,你帮了嘲讽舍士,难保大汉后面的人不会来追查你,恣意,你难不成要当嘲讽舍士的徒弟?”
程恣意不以为然,“不是说了?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如今我被废去皇子之位,却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当平民百姓,按他们所想我必定是要想方设法的查出卫国公一案,”程恣意冷冷道,“恐怕来追查我的人早就发现我没有老老实实的当手无缚鸡之力的肥羊,砧板上的鱼肉,难保不会四处找我了,与其等待,不如顺水推舟把嘲讽舍士想要收我做徒弟的事情散播出去,西晋的达官显贵即使不能与我正面接触,但也会因为嘲讽舍士徒弟的名号多多少少都会注意一点。”
谢伯梁笑吟吟道,“如你所愿。”吕子绪默默不语,忽然道:大人,之所以让他在门外大喊大叫的就是因为让其他人以为大人是他的徒弟?”
程恣意顿了顿,“不错,如今放走他也是我的选择。”
吕子绪疑惑道:“大人既然想做他徒弟,为什么要放走他呢?属下不明白。”谢伯梁笑吟吟的,放下茶杯,“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你大人倒底想干嘛了?你也别想了,以后知道的机会会慢慢多起来的。”
如今举步艰难的人是程恣意,他也是算个凭空冒出来的人,按照现在这个状况,即使殷勤帝在程恣意来西晋的当天隆重的邀请程恣意来西晋并对外面宣称是礼让贤士,也不会令达官显贵轻而易的相信他是个有才能的人,按照殷勤帝的话来说就是个谋士,但达官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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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会轻而易举的与程恣意有接触反而暗自调查程恣意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人,而现在殷勤帝礼让贤士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必定有人来调查程恣意的身份,若是被查出后果不堪设想,而程恣意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唬头,一旦被戳破,必定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被查出来的是嘲讽舍士想要说做徒弟的人,程恣意便不会落到如此尴尬的局面了。不过程恣意并不相信嘲讽舍士,对他的态度一直保持距离。
“请里面的贵客跟小人一趟,小人的主人有请。”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程恣意对视了一眼谢伯梁,“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倒真担心莫不是你乌鸦嘴”谢伯梁笑吟吟的,“我若是乌鸦嘴,那我立刻说请你来的说不定是个美人,还是个大名鼎鼎的大美人。”程恣意顿了顿,“管住你的乌鸦嘴,”又看了一眼吕子绪,“你跟着我来。”吕子绪愣了一下,放下茶杯,便跟了上去,谢伯梁在后面喊道,“真不带我啊,就带他啊?”程恣意漫不经心的,“还不快跟上。”
长公主袁敏洁与礼部尚书的夫人姜梨是友好的闺中密友,即使两人纷纷出嫁,也从不生分过,等到两人怀孕期间,也常常联系,于是两人便承诺要是一方生了女儿,一方生了男孩就定下娃娃亲,要是都是男孩就结拜为兄弟,相互扶持,都是女儿便向她们当初。而长公主与礼部尚书夫人自然是希望生的是一方生的是男孩,一方生的是女孩,如此一来便能亲上加亲,但到二位夫人生产时都生了男孩,按照约定,长公主的儿子赵阳君与礼部尚书的儿子孟决齐结拜为异姓兄弟。
赵阳君自出生以来,便含金汤钥匙出生,但为人爽朗,从不扭扭捏捏,也是因为这性子直来直去的便与孟决齐谨慎小心,偏偏不怎么爱搭理人的性子玩的来,两人经常在一起吵吵闹闹,称兄道弟的 。赵阳君对事物的好奇心大,难免会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尴尬,磕磕碰碰的自然惹了不少麻烦事,好在孟决齐性子稳重些,加上赵阳君是长公主最疼爱的儿子,赵阳君惹的麻烦,自然被孟决齐解决,如今请程恣意来的也是赵阳君出的主意。
“先生就是嘲讽舍士的徒弟?”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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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君漫不经心的看着程恣意,孟决齐叹了口气,默默想到赵阳君这样与别人说话,难免不被别人打又好在这厮是个有身份的,不然,就算是天皇老子在场,他就算是走出这茶楼半步,也被别人追着打,孟决齐举起袖子,以宾客之礼来向程恣意,“我朋友性子向来直来直去,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程恣意也回礼道:“无妨无妨,在下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这样的事,在下自然不会太在意。”
赵阳君爽朗一笑,“不错不错,我看你顺眼不如和我们一起聊聊?”赵阳君看着眼前容貌出众的程恣意,也不由猜测如此年轻的少年竟然会是嘲讽舍士的徒弟,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