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殷勤帝试图让都将燕为西晋做事,半推半就之下,殷勤帝道:“你以为现在还能回到都国?做回你的都国三皇子?可笑,腥风血雨的皇子之争,没有足以力挽狂澜的实力,你就是一死也满足不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政敌。”
都将燕神色不明,“皇上,是想借我的手来削弱都国?”殷勤帝道:“怎么,不愿意?这点魄力都没有?岂不是难为朕的一番心血,也难为你母亲为你所做的一切!白白她枉死了!”听见这番话,都将燕不由猜测,母后与殷勤帝做了什么交易?为什么来帮助我?殷勤帝瞥了一眼都将燕,“你在怀疑朕?” 都将燕收去所有情绪,没有丝毫犹豫,“皇上觉得,草民会相信这一切吗?”
殷勤帝高高在上的看着都将燕,都将燕倒也不亢不卑,天生具来的淡然与薄凉,殷勤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出众的样貌,一眼便可以让人不轻易忘去,即使放在人海里,也将会是鹤立鸡群的人,不仅年纪轻轻却城府深不见底,疑心重重,玩弄权势,指掌天下,也不过瞬间,仿佛在悬崖峭壁上爬行的毒蛇,却没有张着血盆大口,却野心勃勃,伺机而动,给人一种出乎意料之外,无法猜测的危险。
都将燕依旧神色自若,静静的看着帝王,一个曾经血洗皇室的帝王,没有猜测中的惊慌失措,没有意料之中的不安,静静的看着便彰显着天生的尊贵,殷勤帝再次道:“拿起属于你的东西,朕向你母亲承诺过的东西,如今也是物归原主了。”
都将燕笑了笑:物归原主,莫不是母后寝宫中的一半西晋虎符,我倒真是会疑惑。
都将燕并不准备去触碰眼前的西晋旗帜,转过头来看着军事布景图,逼真的山川河流,不禁想起,他不止一次用特制的材料做过,一次次的重来,母亲一次次极其苛刻的责骂,惩罚,因做错了事而大雪天里被罚站到天亮,腿脚麻木得连走一步都是困难,因贪玩而被打板子,连续一个月下不了床,极其苛刻的要求少年,所有做不好的事情,母亲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天资不够聪颖,重新做过,渐渐少年逐渐叛逆的想法,总是与母亲所想的渐行渐远,换来的不过是一次次,惩罚,少年不服,趁年少轻狂恣意妄为,不计后果,竟然以绝食来对母亲的严厉与苛刻,母亲呵斥,你认为如此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搏夺别人的同情这种愚蠢的想法,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然而,少年连续绝食三日,饿得奄奄一息,却换不了母亲同情,最终决定去吃下食物,都将燕闭上眼睛回想这一切的一切,又睁开,不断猜测,“当年,我母后可承诺帮助皇上登上晋国的皇位,所以私自出兵帮皇上攻打其他皇室成员?”
殷勤帝笑了笑,很开心的样子,”难道不是吗?”都将燕慢慢从军事布景图上转移视线,“草民不仅仅猜到了这些,而且草民还敢斗胆说,皇上不过是想将烂摊子扔给草民,至于同意于都国向东晋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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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皇上要草民来西晋的借口。”
殷勤帝踱步走到都将燕对面,指着东晋,狠狠的敲下去,“当年,是朕心慈手软,才让高昌王活下来,可朕不后悔,晋国被分裂为东西两晋,朕依旧不后悔!朕知道高昌王不足以为虑,他还没有资格跟朕斗!”都将燕从军事布景图上,慢慢看着殷勤帝,不怒自威,天子气派,“接下来,皇上有意让草民来替皇上来下棋?”
殷勤帝有意拔起西晋旗帜,然后放到东晋上,瞥一眼都将燕,“既然不能称王做帝,倒不如做天下第一权臣,给皇帝添添堵。不过你,先让这个天下成同一个名才行!”
都将燕按耐住性子,恭恭敬敬的,“草民请皇上赐字”
殷勤帝呵一笑,抬起头看了一眼屋樑,眼睛在殿里转了一圈,“不如就叫程恣意,年少轻狂恣意妄为,不也是你这恣意妄为,仅仅两日便从都国京都途安来到西晋京都天户啊!得了朕的赏赐就要改口了,可不能草民草民的叫着了,免得丢了朕的脸。”
程恣意应道:“臣尊旨。”
殷勤帝百感交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不过十八,十七有余,对事处变不惊,淡然处之,很是值得自己欣赏,“但朕愿意帮你可不是白白付出的,朕还要两个条件,”殷勤帝笑吟吟的观察程恣意,修身静立的少年却没有任何表情,倒像是早已权衡利弊,不出人意料之中得意料到,“一保我西晋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战火纷飞,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离乡背井之苦,二首先你得好好活下去才能知道腥风血雨!”
程恣意瞌目,“臣领旨。”不过弹指之间,君臣之间针锋相对的局面,渐渐地成了君臣有别的局面,而程恣意,便是西晋天户人,曾经的都将燕消失不见,如今的程恣意取而代之。
殷勤帝忽然取下都国旗帜,渐渐取代西晋,“说吧,都国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天下霸主的!”殷勤帝似乎在确认,确认一件他不得不承认的事情,都国迟早会统一天下,让天下人俯首称臣,甘为人臣的事情。
程恣意拔下东晋上的西晋旗帜,“都国首先利用吴国不得不因为东晋渐渐强大的实力威胁到了自身,而联和吴国一起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