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西晋谋士张欢谑讲述吴国百姓之所以不能安居乐业的现状是因为如今朝廷奸臣当道,有抱负之士不能实现抱负,不愿意与小人同流合污之臣正遭受正常人不能承受的困难,而西晋国君殷勤帝听到也是十分惊讶,张欢谑观察殷勤帝的神色,则进一步道:“如果皇上,在朝廷上能够重用忠臣,不听信小人的馋言,不沉迷美色,对待大大小小的案件可以达到公平公正的情况,想必,皇上会看到吴国的百姓不再唉声叹气的模样,而且吴国的百姓也会常常谈论皇上,一心为民的品德。这样皇上,您的品德将在传到千里乃至万里,而天下人都会来赞扬皇上的品德”
殷勤帝听了,很是受用,而后下令奖赏张欢谑,自然张欢谑得到了奖赏的消息传出去了,当晚西晋尚书省石达秀,石尚书令连夜进宫面圣,“臣认为,皇上不应该将如此重大奖给一个坐着空谈的人,不然,朝廷的文武百官就会认为自己忠心耿耿、脚踏实地的为朝廷做事却比不过没有一个没有如他们一样为朝廷做出奉献的谋士却得到了奖赏,那么这样文武百官就会心寒,希望皇上收回成命,给与一般的奖赏。”
殷勤帝忽然看着石巩,疑惑道:“张谋士今日所说,朕的百姓,常常处于吃不饱饭的状态,经常吃树皮来充饥,而且路途上,被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他们的尸体没有办法入土,哭泣声常常围绕在西晋的天空上,达官贵人却常常可以浪费食物,即使如此也不肯将浪费的食物分给面色饥饿的百姓。石爱卿,难不成你真认为朕会因为十年前,高昌王密谋分裂晋国一事后,朕会就此荒废朝政,沉迷美色,宠幸奸臣吗?石达秀,你太小看朕了!朕看你是忘记了十五年前的牛野之争!来人,将他拿下!”
石达秀惊慌失措,定眼间看到,殷勤帝一剑直直朝他来刺来,石达秀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冠帽一瞬间被刺穿,“原来原来,这些年你是装出来的!”
殷勤帝冷笑一声,“这些年,朕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时机,如今,朕终于等到你一人来,朕必定要手刃了你!”石达秀看着周围密不透风的侍卫,绝望道:“你以为杀了我,这西晋就会生生不息吗?错了错了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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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以为西晋今日愿意与都国出兵攻打东晋,明日都国同样会联合其他国攻打西晋,哼!你以为的不过是管中窥豹!”
殷勤帝沉默不语,忽然放下剑,犹豫不决,迟疑的看向石达秀,“按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殷勤帝私下禁足了石达秀,西晋的大权回归殷勤帝手中,但西晋仍同意出兵攻打东,西晋张欢谑曾私底下劝说殷勤帝,“如今西晋国力微弱,百姓民不聊生,这样的情况的不宜出兵,如果西晋出兵攻打东晋,国内的兵力空虚,韩国一定会趁机攻打西晋的!”
殷勤帝面露不悦,从此渐渐疏远张欢谑,张欢谑自知殷勤帝逐渐疏远自己便想连夜逃往东晋,但被发现,被殷勤帝私底下于石达秀关在一起。
都国,京都途安,都将燕一行人,避开所有人耳目,私底下来到温家,温远与温云早已恭候多时,等待人员安排完毕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谢伯梁拨弄灯芯,人影晃动,转过身来看着都将燕,“将燕,你真得认为温家可靠?依我看来,温家不过是权宜之计才收留我们。”
都将燕静静道:“伯梁,如今我们没有选择,温家愿意伸出手来帮助我们,我们自然是要好好使用,万事没有到最后一步依旧有回头路,这温家不就是我们的回头路吗?”
谢伯梁惊讶道:“将燕,你....”
都将燕揉揉眉心道:“我意已决,你不用在劝我了!”
沉默了一会,都将燕神情自若,忽启唇一笑,道:“你真以为我会选择相信温家?呵外面有人在门外偷听,伯梁,你竟然察觉不到?,依我看来,这温远竟不如他女儿温云那般聪明!不过也只有背后偷听的小伎俩罢了。”
谢伯梁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将燕,如今我们也应为现在做打算,不过朝廷上一道圣旨下来竟然将你贬为平民,不得不说,帝王无情。却也是常理所在。”
都将燕沉默的看着烛火里的灯芯,轻声道:“不着急,如今都国有意派出使使臣到西晋劝说殷勤帝与都国一起出兵攻打东晋,而晋国自从被分为东西两晋以来,东晋凭借自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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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土地,在短短时间内有了与都国抗争的实力,不得不说,任由其发展下去,难保不会威胁到其他大国,所以吴国同意与都国一起出兵攻打的选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西晋不同,从晋国被迫分裂成为东西两晋的局势来说,西晋国力薄弱,百姓民不聊生,很难说西晋有实力与都国一起出兵攻打东晋,即使西晋选择与都国出兵攻打东晋,也会被韩国趁虚而入,攻打其国。”
谢伯梁插嘴道:“将燕,吴国曾经有过一战,牛野之争,当时,是西晋殷勤帝与曾经的太子元慕启之争,所在地点是是现在东晋的量恒,量恒之地拥有众多牧草,而当时殷勤帝的幕僚石达秀建议用火攻,这样一来元慕启就会被打个措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