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了。
可这闷热的天哪里有一丝风过,不仅没有风,更没有一丝丝的浪花。
风平浪静当然是指老翁刚刚一脚的威力已经散去了。
这会儿老翁与段天全身都布满了灰尘。
“哎呦呦,刚刚擦拭干净身子,这会儿又弄脏了,哎呦呦,去他大爷家母鸡不下蛋个腿腿的,可恶,可恶,可恶的很!”老翁自言自语的咒骂道。
此刻段天依然被老翁拎在半空。
“这,这是你刚刚弄出来的大坑?”段天歪着脑袋问向老翁。
正如段天所说,此时这会儿他和老翁所站处之外的四周已经变成了大坑,大坑深度至少一丈有余,宽度六丈有余。
“不能说是弄出来的大坑,准确的讲这是给我跺出来的大坑,怎么样,小友,我的力气大不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胡子老翁得意的对段天说道。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平白无故的跺这么一个大坑出来干嘛啊,这下好了,茶馆都被你给毁了,我饿了半天了,现在馒头都找不见了,你得赔我!”段天问道。
“哎呦呦,哎呦呦,臭小子,天不刮风闷热难耐弄得我一身灰个姥姥的,你竟敢说我是没事闲的,刚才我可是救了你小命一条,你知道刚才那个白面馒头是谁做的不?”此时此景白胡子老翁见段天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对他产生了喜感。
“当然是刚才的店家做的,那馒头可是他白送给我的,我刚想吃就被你给叫住了,害的我没吃到嘴。现在我好饿,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别的地方找吃的。对了,刚刚的店家呢?他是不是掉进坑里被土给埋住了,你快放我下来,我下去救他。”段天说道。
“哎,算啦算啦,不跟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般见识。至于那个店家吗,呃,他跑了,他被我吓坏了,这会儿早就跑远了。”老翁说道。
“你快放我下来啊,我肚子好饿,我要去别的地方找吃的了。”段天对老翁说道。
“好小子,你姓甚名谁啊?年纪不大胆子可不小,寻常孩童见了这阵仗早就吓尿裤子了,你倒好,居然还想着自己的馒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翁笑着说道。
“我才不告诉你我叫什么,你快将我放下来。”段天说道。
“哈哈哈哈,好小子,那我们有缘再见。”老翁见多说无益便一把将手中孩童抛了出去。
只见幼小的段天从老翁手中以一道完美的弧线飞了出去,速度很快,不过当段天落在大坑之外的地面上却是稳稳当当一个踉跄都没有,就连一点灰尘都没起。
此时段天见自己终于脱离了老翁“魔抓”,便头也不回的跑走了,眨眼之间就跑没了身影。
而此时的老翁并没有什么举动,他呼吸的很匀称,一双眼睛正左右看望,最后终将目光停于一处。
“这么热的天你藏在土里闷也不闷啊?出来,出来透透气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翁凭空说笑道。
没有回应。
天气也越发的闷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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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入土三分蟾息大法》是当年‘猫九’百岁之时所创。不过奇怪奇怪,我一直好奇这好端端的一只‘猫’所创造的功法为什么会起名为‘蟾’呢?当年我竟忘记问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鸡蛋碎了没有蛋黄个姥姥的,奇怪奇怪,越想越怪,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翁又凭空说笑道。
“我还是低估了你,你居然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看来我这九师弟‘毒郎君’死于你手并不冤枉”。突然一个童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这声音的来源像是从老翁的面前又像是脑后像是在老翁的脚底又像是在头顶。总之,老翁的四面八方都有这个声音,并且,这个童音十分的难听,这十分难听之中参杂着三分的嘶吼、三分病态、三分哭丧,和一分的呻吟!总之难听的让人忍不住会清一清自己的喉咙!
“哎呀妈呦,你的舌头嗓子下巴磕都烂掉了吗,要命,比这该死的天气还要命,你的声音真是难听的要命!快快滚出来,跟老夫大战六七八个回合!”老翁被这难听的童音弄得收起了笑声,就连刚才说的大战七百个回合也改成了六七八个回合。
“我就在你脚下土中,让我现身,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刚才杀我同门辱我家师,等下碎你喂狗!”难听的童音再一次传入老翁耳朵里。
“既然知道自己同伙已死,你又为何不肯出来替他报仇?九师弟?‘毒郎君’?他这毒下的可不怎么样嘛!看来这猫老怪从那次之后又收了不少妖孽做徒弟嘛!”老翁说道。
“怪只怪他学艺不精,死掉了又与我何关?不过,他到底是怎么被你悄无声息给弄死的,有这么好的法子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也省的他总在师傅面前说我的坏话。”怪怪的童音说道。
“你可真是一个好师兄啊,好啊,你出来我就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不过,你要不要先拜我为师啊?不过我可没有这‘乌龟在土不敢出来神功’传授给你。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