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最初的人选并不是白薇。
夜深人静，躺在蒲团上的肖玥忽然睁开眼睛。
偷偷观察了一阵，又侧耳听了听，确定没有师兄注意她，她便恢复成小黑啾的样子，悄悄飞到窗口，就在她推开窗户，自由地飞出去的瞬间，便撞到一个人怀里。
肖玥抬头一看，凌霄正垂头看着她，脸上辨不出息怒。
她瞬间神色一整，装作梦游的样子，“我被网住了？怎么飞不出去？谁那么坏！哼，我要找师兄告状，让师兄帮我打死他！”
她拼命张着翅膀，想要从凌霄怀里飞走，可惜凌霄白玉一般的手指在他眉心一戳，她就全身一麻，直接瘫到他掌心。
肖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闭眼蹬腿。
然后又张开眼睛，“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刚刚我做噩梦了呢！”
凌霄眉梢微挑，不染凡尘的谪仙忽然生动起来，“做噩梦？”
“是的呀！我……”
“做噩梦的时候还知道观察周围？”凌霄道，“推开窗户之前还知道侧耳倾听？”
肖玥望天，“看，月亮出来了，又大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