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楚胖子不情不愿的应下了这份‘好事’,但心里却是怨声载道,要不是看在主公面子上,早就一掌将穆淼淼给拍死了,哪能沦落到只能挨揍不敢还手的被动局面,这原本胖若猪头的脸颊被捶打过后更是肿胀了三分,配上那阴沉不定的神情像极了站在门口骂街的怨妇。
瞧着楚夜星吃瘪的模样,南佳佳心里莫名畅快了不少,调侃道:“楚猪头这个称号倒也不错!”
楚夜星朝着南佳佳翻了个白眼,转头恬着脸笑道:“我这也算是为主公挡了灾,多少得给点补偿吧!”
闻言,许南烛倒是被气笑了,当即抬手顺势捏住楚胖子的脖颈,骂道:“行啊,楚胖子,买卖做到我身上了不是?要不你看看我这颗头颅值多少银两?”
楚夜星满脸辛酸的看向殿下,许南烛倒也不忍心真的让这位忠心耿耿的楚胖子心寒,便是抬手将腰间钱袋抛了过去。
双手接住落下的钱袋,楚夜星拎在手里颠了颠,不顾脸上的疼痛咧开嘴展露出了个笑脸。
南佳佳无奈摇头,虽然楚胖子在沙场上是值得信赖的过命兄弟,可也看不惯他那一副爱财如命的奸诈姿态。
心思玲珑的楚夜星自然看出了南佳佳双眼之中透露出来的浓浓不齿,他倒是完全不在乎,反而郑重其事道:“这行军打仗,有三点最重要,一;是银子,二;还是银子,三;还他妈是银子,没银子打个屁啊!”
楚夜星贪财不假,可挣来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军营里,只有极少部分落进了自己的腰包,这也是许南烛为什么选择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原因。
北蟒草原狼高大壮硕,驯服之后充当坐骑冲战沙场,马儿天生对狼恐惧,几经交战吃过不少亏,董政老贼驯鹰隼协同骑兵作战更是骁勇无比,一向不愿吃亏的楚胖子便开始效仿,还当真让他驯服了几只鹰隼,可这中原狼倒是比不得北蟒草原狼壮硕,因此他就将主意打在了老虎身上,可这老虎兽性难除,耗费了几年心血却毫无进展,银子也是赔进去了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少。
要知晓这马儿奔跑的耐力与承重的能力是豺狼虎豹比不了的,正所谓有利必有弊,豺狼虎豹这些猛兽,它们的凶狠当然无可挑剔,甚至比人都要厉害的多,速度机动性,也都是其它动物比不了的,但它们的兽性实在太强,很难被驯服,并且承重能力也是非常低,根本无法和马儿相比。
但不得不承认一点,即使经受过训练的战马在碰到北蟒狼骑时也会受到惊吓不受控制,若是楚夜星能够驯服老虎那便能够克制北蟒狼骑勇士,因而这些年许南烛虽然很心疼劳而不获花费的银两,但也并未出面制止。
临近中午,太阳越发毒辣,许南烛独人独马走在上山的小路上,道路两旁的树叶静止不动,蝉鸣闹的人心烦意乱,而在前方分叉路口岳达早已等候多时。
许南烛额头上布满豆粒大小般的汗水,他是抬手遮挡住炙烤的阳光心中感慨,这冬季暖阳讨人喜,可要是入了夏,便是恨不得举弓将天上那一团火给射下来。
岳达在马背上朝着殿下行了一礼,道:“按照主公吩咐,末将未放任何一人从此路通行。”
楚胖子在徐河大张旗鼓的清缴匪寇,可百密终有一疏,为防止打草惊蛇,许南烛便派岳达堵截在赛里乡下山的必经之路上。
“在这等着吧!”许南烛翻身下马,独自一人上了山。
岳达在马背上微微蹙眉注视着殿下离去的背影,可自始至终也未曾上前阻拦!
双脚踩在滚烫松软的细沙上,滚烫的热浪直往脚底钻,许南烛的一张脸都变成了紫茄子,好在每走多远便看见前方有两人在树荫底下乘凉。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端着一碗凉茶面露苦色,这几日山寨中闹蛇虫毒蚁,虽不致命,但倘若被咬也犹如生了一场大病,再加上山下设有关卡,上山不会受到阻拦,可想要下山便是没那么容易了。
贼眉鼠眼的二当家连连叹息,猜测道:“莫不是咱们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面露不爽的魁
(本章未完,请翻页)
梧男子破口大骂道:“放屁,难道咱们还能撞上几十年前的冤家不成?”
正当两人心思百转间却瞧见一位身着锦绣华服的少年缓步走来,大当家蹙眉眯眼,总觉得眼前这人分外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许南烛燥热难耐,干脆两步并做一步躲进了树荫下,他是毫不客气的落了座,喘息道:“疤拉虎,别愣着,快给爷倒碗凉茶!”
这疤拉虎是魁梧中年男子在江湖上的名号,虽然落草为蟒但做事倒也讲究个原则底线,尤其是在木华林招惹了那位灵屠的外孙差点丢了脑袋之后更是收敛了不少。
疤拉虎愣了愣,一时间竟猜不出少年的身份,可心细如发的二当家鼠爷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少年,赶忙亲自为这位小灵屠倒了一碗凉茶,这期间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
许南烛喝了一大碗凉茶舒畅了不少,侧头笑眯眯的道:“鼠爷不是金盆洗手了嘛?”
鼠爷是满脸辛酸,原本在木华林一带还算颇具名气,但自从不长眼得罪了小灵屠后,被那彪悍如出林虎的杨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