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明白谁能有这般滔天权利肯让杀人不眨眼的楚夜星如此卑躬屈膝,多半喜欢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几名醉酒落魄书生不由惊呼言明:“那楚夜叉背的是小屠夫!”
一时间太石窝镇炸了锅,光是这楚夜叉便足矣让人心底胆寒,如今那位屠定州城的小屠夫来到此地,那肩膀上这颗头颅岂非要落地?
骑在高大马背上的卫青翻身下马走到那位祸从口出的文弱书生面前,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而那原本酒意上涌微醺的书生哪经受得住这一击,当即痛呼一声摔倒在地,顾不得被拍飞的门牙,爬起来便是一缕烟逃走了,显然是这一巴掌让这醉酒书生清醒了不少。
其余围观的人如鸟惊兽散纷纷逃之夭夭,没人再敢高声议论,毕竟谁也不想步那落魄书生的后尘。
吃够了马背上苦的许南烛如今靠在楚夜星后背上也是彻底乏了,天色已深,再加上这千余铁骑如闲庭漫步的跟着,普通人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不敢外出,想着这楚夜星也算是吃了苦,怕是再走下去也要闹出人命,当即跃下背来,揉捏着酸涩的肩膀,轻声道了句:“上马!”
满头大汗的楚夜星此刻双腿有些发软,抬手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满脸堆笑,气喘吁吁道:‘谢,主公!’
马车上昏昏欲睡却又因为肚子干瘪而又睡不踏实的穆淼淼也算是彻底舒展了愁眉,本想着这两人怕是不走到太阳东升不罢休,可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事先早已安排妥当的楚夜星更是胸有成竹,即便是讨不得主公欢喜也定不会遭到厌烦,这一路上无话,快马加鞭匆匆赶回,而早就等候多时的美婢们纷纷叩首迎接。
那迎接的阵仗当真让许南烛挑不出半分毛病,既不同于达官显贵的奢侈阵仗也不小于富贵人家的婚宴,可谓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尤为贴心的楚夜星更是在内室设了宴席,而那些个武将则被三言两语打发回了营,即便是老相识的南佳佳也被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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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单说留下来的两位贴身伺候的女婢便是让人垂涎欲滴,可早就倦乏了的许南烛则是丝毫不客气的走到主位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手扯下一块色香味俱全的鸡腿,一口下去满嘴流油,味道更是没得说,唯一的遗憾便是有些凉了。
瞧见殿下吃的如此狼吞虎咽,这楚夜星不由红了眼眶,面露悲切道:“主公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我...”
越说越激动的楚夜星突然更咽落泪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但早就习惯楚胖子这一贯作风的许南烛只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娘的,还让不让老子吃了,还是说我吃你这些东西舍不得,心疼了?”
闻言,楚夜星瞬间止了哭,恬着脸道:“哪能啊,莫说这一顿饭,便是主公要我楚夜星这颗头颅当夜壶,那也绝不含糊。”
许南烛随手将鸡骨头丢到一旁,那满是油渍的手随意在楚胖子衣服上擦拭了几下,这才开口问道:“这些个美婢都是买来的?”
楚夜星嘿嘿一笑,倒也爽快的解释道:“北蟒想经过我的手在主公身边安插眼线,这些个相貌出众的美人便是牺牲品罢了。”
早就知晓这楚胖子的‘买卖’不一般,但谁能够想到那屡次被戏耍的北蟒竟还甘愿被骗,这可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可细细斟酌之下突然又有些不快,何着北蟒送来的这些美娇娘全被他一人收了?
察觉到殿下眉头微皱似有不满,这楚夜星当即厚着脸皮端起一杯酒递到许南烛面前,嘿嘿笑道:“主公有所不知啊,这些北蟒送来的美娇娘可不好对付,倘若真送进清凉王府那还真不好办了,但只要入了我楚王府这一切就有了利用价值,不过至于这些探听来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那就难说喽!”
许南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倒是丝毫不嫌弃与楚胖子共用一个酒杯,他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如何确定这些人能跟你齐心?要知道她们的根可还是在北蟒,心里总归是对我们有些仇恨的。”
一向从不愿意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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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买卖’的楚夜星倒是在殿下面前洋洋得意,轻声笑道:“呵呵,她们的家人在北蟒是不假,可若探听不到有用的消息,那对于北蟒来说这些人就失去了价值,有了价值才能够活命,而如今命握在了我的手里,那这桩买卖岂有不成的道理啊!即便那北蟒留有后手,可在这真假消息掺杂的背后,想要去一一验证怕是什么事情都晚喽。”
闻言,许南烛由衷的竖起了个大拇指,赞誉道:“你要是创立学说,怕是那些个圣人早就羞愧难当了,比起那些晦涩难懂且看不见摸不着的什么狗屁大道,反倒是‘买卖’更为简便易懂,听起来也不脑袋疼!”
两人对视一笑,倒是颇有几分狼狈为奸的真实感,可守在两侧的女婢早已面色惨白,浑身都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这不该听的消息可能就会要了她们的命,更何况这楚夜星并不是一个怜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