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大嘴巴开始,她的一只手掌就无法停止了。
“色狼!淫贼!都怨你,都怪你。你占我身体,毁了我青春,毁了我一生。”
她有着不错的武功,力量非常人可比,出手又快,巫阳根本不是对手。
等巫阳全身酸软,脑袋成了猪头,她才累得放了手。
“在地上睡。若敢上床,我就杀了你。”
巫阳便和衣躺在地板上。
他痛得闭不上眼,又不敢呻吟。
过了好久,他听见金湘辉打个哈欠,说:“芳子,你给我好好看着他,他若敢上床,你就咬死他!”
巫阳知道她是对布偶说的,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悲惨世界。
他每天挨打,白天湘玉给上药,晚上再挨打,循环如此。
金湘辉还逼他喂马洗马打马草,稍有不对,皮鞭伺候。
山庄里的人都嘲笑他。
“吃软饭的男人不容易。”
“乡巴佬娶天仙,癞蛤蟆吃天鹅肉。自作自受。”
……
湘玉每次给他处置伤,都眼泪巴叉的。而巫阳开始变得浑浑噩噩,不愿言语,在外人看就像一个傻子。
有一回湘玉偷偷地说,我没想到十四姐会变成这样!我看你还是逃走吧,晚上我偷偷把你送出去,怎样?
巫阳摇头。
他不能走,硕王爷的一千银洋还没给,那可是给老爹的救命钱。
这天晚上挺好,金湘辉居然没打他,他在地铺睡了一个好觉。
早早醒了,他下楼和湘玉吃了早饭,就出去放马了。
金湘玉一个人在屋里为巫阳配红伤药。有下人进来,说门外有个女人找巫阳。
金湘玉好奇,在这里谁会找吴阳呢?她立即走出门来,便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牵着青驴的美貌妇人。
她穿着淡蓝色的斜襟立领旗式短祆,白色碎花的灯笼裤。盘着太太髫,耳前垂下两缕尺长青丝。皓颈,丰胸,细腰,宽臀,绝对这个时代的美人标准。
唯一给美人打折扣的是,她另只手拎个一尺半长、铜锅黄杆白玉咬觜的大烟袋,这与她的美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你找巫阳?”金湘玉语气极是和气。
“我是巫阳的妈妈苏雅!”妇人的目光上下左右打量她:“你可是十四格格,我的儿媳?你的病好了?”
金湘玉霎时间满脸通红,连忙摆手道:“伯母,你认错人了,我是十六格格,你儿媳的妹妹。”
苏雅笑道:“你这格格美得像瓷娃娃,这长得也太带劲儿了,一见面就招人稀罕!咳咳,巫阳呢?”
湘玉被夸得有些害羞,半天才缓过劲来:“姐夫出去遛马了,现在该回来了,你进屋坐着等吧!”
苏雅也不刻气,直接和金镶玉进了屋。
落了坐,她先点着了大烟袋儿,吸了一口,突出袅袅青烟,才问:“他在这里还好吧,吃住都习惯么?你姐姐对他也好吧?”
金湘玉搓着手指,不知如何回答。
“都好着呢!”
这时,巫阳正好走了进来。
“娘,你来了,我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苏雅脸色暗了下来,道:“你爹好些了,有时清醒有时糊涂,他一个劲地要出院,说他的病治不好,别再糟蹋钱了!”
“娘,不能听爹的,必须得治!”
苏雅又抽了一口烟,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又看了看湘玉。
湘玉知趣地说:“你们聊,我进屋配药去!”
金湘玉走后,苏雅才沉重地道:“你爹爹说,巫家祖上是巫门门主,却被同门师兄下了锁魂咒,从此,子孙都无法修练,而且都活不过四十岁!”
这一番话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将巫阳惊得魂飞天外。
子孙只活四十岁?人生壮年,最美好的年岁,就埋身黄土了?
巫阳惊恐地看向母亲:“这是迷信,不可能,我爹爹是不是说胡话呢?”
苏雅叹口气:“一开始我也不信,可我细细思量,才发现你爷爷、二爷、三爷及你的几个大伯、堂伯都没活过四十岁,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有解救之法?”
“有,就是去巫门毁了巫咒祭坛,但爹爹说,巫家子孙都不能修炼,想毁祭坛,难如登天!这就是巫族的宿命!”
巫阳握紧拳头:“我不信什么宿命,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毁了祭坛,打破家族的魔咒!”
“难啊!”苏雅轻轻摇了摇头,“硕亲王己给了剩下的一千银洋,十四格格也好了,你自己拿个主意,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
巫阳道:“我明白!”
送走了母亲,巫阳心绪不宁,本来钱己拿了,他就可以离开这噩梦之地了,可现在,又有了更可怕的噩梦,而这噩梦又与巫门有关,巫门又与硕亲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他就不能走,他要留在此处,看能不能打听到有关巫咒祭坛的消息。
正沉思着,他忽然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他翻过身,就看见金湘辉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穿着一身岛国军装,配着太刀,一手掐腰,一手拿着马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