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虽然为官清廉,但是他位列三公九卿,也算有着高官厚禄,家业还算富足,所以并不穷。”
“第二,诗词歌赋乃文人雅士所好,是一种将高尚情操文字化、语言化的美好表现。为何俗世之人要将其以‘酸’字来代替呢?难道与那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是一个道理?吟不出美言名句,就只能以一个酸字回击?无知啊无知!”
谢长衣吧啦吧啦的说着他的论调,那纯阳剑式,也是跟着他的语速,越来越快。
剑状元本想反驳几句,可是谢长衣的剑式太完美、太快、太无懈可击。
使得剑状元根本就无法分神与之反驳。
正所谓是说也说不赢,打又打不过。剑状元只得香汗淋漓,全力防守。
只是久攻之下必有收获,久守之下必有破绽。
谢长衣的剑式,如同那大江之水,延绵不绝。
而剑状元的防守,就如同那侵蚀了千年的大堤,已经是风烛残年。
最后,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剑状元在其中一招上,稍稍大意了一丝,就被谢长衣长驱直入,剑指玉颈。
桃花漫天下坠,气息渐渐凝固。
哐啷。
剑状元的剑,掉落在地。
她闭上双目,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谢长衣却是收了长剑,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壶桃花酿,一边喝酒一边说道:“剑是好剑,酒是好酒,只是佳人未到,好剑舞与谁瞧,好酒又与谁共饮呢?”
樊烈闻言,哈哈一笑,上前搂住谢长衣的胳膊,夺过他的酒壶,大笑道:“好酒与兄弟共饮,如何?”
谢长衣也是哈哈一笑道:“甚好!”
留下呆立原地的剑状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