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看着徐珪。
吴道则一副要发作的样子,再次拔剑在手,眼神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扑朔迷离,不可一窥?这尼玛的不就是混子吗?
然而徐珪则陷入沉思,片刻后才缓缓抬头,“朕想请先生随我回都,先生意下如何?”
“哈哈哈!”突然弥衡难得的狂笑,那笑声简直毁天灭地,那笑容简直如同蛋碎,怎么看怎么渗人,“我弥衡一介狂徒,早已无心政治,之所以苟活于世,不过贪恋一副臭皮囊罢了!”话音刚落,便又狂笑几声,疯疯癫癫地走出太守府,不见了踪影。
“……”徐珪看着弥衡的背影,心中五感杂陈,一是痛骂罗贯中,弥衡这么一个奇才,在三国演义里却把他塑造成一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匹夫;二是感慨古学问的神秘,居然真的能预言后世,虽然弥衡含糊不清,但他的意思徐珪却一清二楚,或者说不是那么的清楚,反正弥衡的话就是两种解释,一是未来如何,自己要把握;二是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弥衡看不出来。
“陛下……”突然冷夜喊了喊徐珪,徐珪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冷夜。
“陛下,弥衡此人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时有之事,陛下不必耿耿于怀。”孔融出言安慰,显然也认为弥衡说得过分了。
“无妨,只是可惜……”徐珪愣了愣,便低下头,叹了口气道。
“冷夜吴道,回都!”突然徐珪一声令下,就起身,直往太守府外走去。
“遵命!”两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徐珪和弥衡谈了些什么,都是些什么意思,只剩下一脸懵逼。
……
两天后许昌。
“主公,黄巾士兵已全部挑选完毕,从十七万人中总共挑出五万精壮汉子,剩余十二万如何处置?”夏侯惇忙活了半天,向曹操请命。
“嗯,将他们遣散回田吧,如今即将入冬,先给他们一片住所,开春之时全部劳作!”曹操看了看那些双眼无神的农民,估摸着他们的家早就没了,开口道。
“遵命!”夏侯惇拱手,便将这十二万农民带下去,按照曹操的吩咐进行安置。
“子孝、子廉!”
“在!”
“你二人负责训练这五万士兵,一定要将他们训练成精锐之师,明白吗?”
“诺!”曹仁曹洪拱手,便将这五万人带下去。
“呼……”看着逐渐空旷的教军场,曹操呼出一口气,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瞬间就经历了从低谷到高山,这强烈的反差即使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还是一时难以接受,同时,还有一个一直困扰着自己,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徐珪,为什么不趁机攻击自己,攻破许昌?
……
建业椒房。
“盈儿,咱们去柴桑吧。”徐珪笑眯眯地看着大乔,柔声道。
“好的,夫君。”大乔小鸟依人状将头靠在徐珪的肩膀上。
“哇哇哇!”抱在手中的小徐绩突然哭了几声,小眼泪顺着双颊滚落,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乖,怎么了?”大乔一脸心痛,将头从徐珪宽厚的肩膀上移开,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徐绩,俏脸上写满了不舍。
“盈儿你喂过奶了吗?”徐珪笑问。
“喂过了,他却突然哭,真是少见。”大乔不解地说道。
“那就奇怪了,这突然哭个什么劲儿?”徐珪饶了饶头,一脸无奈。
“乖,怎么了?”虽然徐绩不会说话,但大乔还是出于本能的关切。
“没事,走走就好,回柴桑看一趟岳父,马上就回来,顺便尝几口竹叶青,哈哈!”徐珪大笑一声,在徐绩没长多少毛的头上摸了摸,小家伙没过多久,便止住了哭声。
“瞧你!”大乔嗔怪一声,又哄了哄怀里的徐绩,笑道,“儿子哭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喝酒。”
“盈儿冤枉啊,你瞧,我这一提喝酒,他不就不哭了嘛!”徐珪一脸无辜,活像个热恋期的少年,哪里像君临天下的皇帝。
“噗”大乔被徐珪逗乐了,低头对怀里安静下来的徐绩说道,“以后可不能像你爹这样油嘴滑舌的,知道了吗?”说完又对徐珪做了个鬼脸。
徐珪被大乔可爱的模样诱惑到了,当即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上前。
在路上,早早的遇到周瑜和小乔两人,过了这么久,小乔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而徐珪等人,也懒得调侃周瑜了,便不再多问。
“公瑾,你们也都准备好了吗?”徐珪大声询问。
“陛下,收拾好了,随时准备上路。”周瑜拱了拱手道。
“哎!瞧你这样,私下里咱们有必要以君臣相称吗?”徐珪嗔怪地看着周瑜,随后哑然失笑。
“呵呵……”周瑜也笑了笑,便不再多言。
“陛下!”这时远处传来两声呼喊,一听就是中气十足,勇猛善战之人。
“秋遥,佳勤?”徐珪见是冷夜吴道,便笑了笑,“我与公瑾前去柴桑看望岳父,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