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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伙贼人就要扑上这两个女子,青衣汉子大喝一声:“大胆贼徒!光天化日之下,安敢行此可耻之事!”一枪挑翻了一个贼匪,突入阵中,冷眼戒备周围,沉声低喝。
徐珪周瑜停下马来,心下赞叹:好功夫,好人品!
一个贼匪头子模样的人见这青衣汉子突然出现,心里一惊,但仗着人多,挑衅道:“爷爷我寻花问柳又与你何干?便是沾花惹草,也不归你管吧?啊?”说完还朝着那两个女子吹了个口哨,放肆调戏,哈哈大笑。
青衣汉子见这人满是无赖泼皮的气息,心下烦闷,不想与之啰嗦,长枪一抖,散落三四个枪花,虚刺一枪,吓得这土匪头子连连后退,狼狈不已。
土匪头子恼羞成怒,指挥手下:“兄弟们,给我砍死这个狂徒!”
手下的匪兵“嗷嗷”连叫,扑向这汉子。
徐珪担心道:“这么一个侠肝义胆的人可不能意外死在贼人手中,我等也是习武之人,何不出手相助?”当即纵马飞奔,直闯入围阵之中,周瑜也紧随其后。
却说这青衣汉子着实了得,电光火石之间,连连刺死三四个贼人,其余人等想近身都不成,又被他的勇猛所震慑,只敢围着,谁都不敢上前。
土匪头子大怒,大喝一声:“给我上!杀了他,抢走这两个女人咱们一起享用!”
“嗷嗷嗷!”这些贼人估计是几个月不碰女人了,听老大这么一说,眼都红了,大口喘着粗气,如同中了邪般兴奋无比地往青衣汉子扑去。
“哼!”青衣汉子冷哼一声,将枪耍的如同旋风般滴水不漏,将贼人砍来的短刀尽数挡住,抽空逆拨一枪,将其中一个贼人的喉头刺穿,一命呜呼。
“壮士!我来助你!”
一声爽朗无比地,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贼人往后看去,只见两个年轻男子骑马而来,一个杀气腾腾,一个咄咄逼人,刚准备转身防御来人,又想起身后还有个杀神,一时慌了神,无所适从。
这头领努力唤回军心:“兄弟们不要慌,先杀了这个青衣汉子!”
有了指令,个个再次向青衣汉子扑过去,但这也给徐珪和周瑜创造了条件,顿时突入阵中,斩杀几名山贼,而青衣汉子最为勇猛,枪枪致命,全无一合之敌。
一轮交战,首领左右看看,见只剩自己一人,“扑通”一声跪地,磕头求饶,痛苦不止:“爷爷们饶了我吧,放我回去我再也不敢来了!”
那两个姑娘松了口气,心想自己是安全了。
徐珪周瑜对视一眼,都从互相的眼中看出了饶恕之意,刚准备开口,却不想这青衣汉子沉声喝道:“你等贼人,今日敢强抢民女,日后定然再行此勾当,如何能饶你!”
猛地一枪,穿透这名贼人的胸膛,吓得那两个女子毫无防备的失声尖叫。
“你!”徐珪周瑜一愣,“这人都已经投降了,何必再杀呢?”
“哼!”这青衣汉子瞥了一眼徐珪周瑜,“此人心思不正,满是邪气,今日放他而归,日后还会有人遭殃!”
那两个姑娘对眼前这一幕心有余悸,抚了抚胸口责怪道:“你这汉子虽说对我等有救命之恩,但杀戮着实太重!”
这青衣汉子扭头,看着这两个姑娘不屑地笑笑,对她们的话不以为意:“呵呵,二位姑娘,在这个乱世,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要是放他二人离去,或许你们不会再遭受他的祸害,但别人呢?”
徐珪周瑜默然,的确如此,如今汉室衰败,官道崩坏,民生凋敝,在一些落后的地方没有收成,易子而食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许多人逼不得已这才上山为贼,其实他们本性并不坏,或许有些在长久的抢掠中迷失了自我,变成了恶人,走上一条不归路,一生充满悲哀,但仔细想想,却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见场面沉默,徐珪开口道:“这位壮士,你所说不无道理,的确在这个乱世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自己对他人来说又何尝不残忍呢?”
青衣汉子默然,盯着徐珪看了良久,笑道:“阁下所言不无道理,不过,强大自己才是必需的!”
“呵呵,”徐珪微微一笑,“我看壮士英勇无比,枪法出神入化,不知姓甚名谁?师承何人?”
“在下姓吴名道字佳勤,枪法乃自学。”青衣汉子也不多讲,简短介绍自己。(书友‘爱,直至成伤’友情加盟,多谢支持!)
“原来如此。”徐珪见青衣汉子似乎有难言之隐,眉宇间散露着心思,也不追问,自在心里暗暗询问小三国:“此人属性能否查出来?”
“可以,”出乎意料,小三国没像以往一样说不行。
“吴道,武力95,统帅:70,谋略:64,政治:47,拥有一项技能‘刺杀’,行刺时忽视对方30%敏捷。”
“啧啧!竟有这样的高人,这刺杀属性着实难得,我一定要争取此人!”便与吴道就这样站着,互相打量着对方。
吴道大概不到八尺,体型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