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讲和赐婚之事挑起两国战火吧?这可是大大的罪过啊!贵使三思,切勿与那秦慕白同流合污祸及邦国啊!”
“好厉害的小子!”刘善因禁不住暗叹一声深吸了一口凉气,强颜一笑,说道,“将军这是在对本使用激将法吗?看得出来,将军也没有半分诚意要讲和赐婚哪,不是吗?”
“明人不说暗话,贵使还真就猜对了。”噶尔?钦陵冷冷的一笑,斜睨着刘善因说道,“若非赞普与我父亲力主议和通婚,本帅麾下二十万铁骑早已踏破兰州直取中原。如此,也不会有今日本帅替贵使牵马一事了,该是那骄横跋扈的秦慕白跪在本帅面前,给本帅舔|净鞋袜!”
“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哇!”刘善因放声的大笑,“大非川一役,将军数万兵马被秦少帅百余人一击而溃,此等奇耻大辱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便如同我不会忘了今日马下之耻。”噶尔?钦陵不以为意的牵马前行而且面带微笑,悠然自得的一字一顿道:“你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