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当做是我写得吧。
对不起了,怀素。
说实话房玄龄是不想相信的。
秦渊这才多大?还没及冠,从政治经济军事上就展露出了巨大的才能,令他难以望其项背。
还如何令他相信,秦渊这小小的年纪在书法一道上还有如此耀眼的成就?
可是能不信吗?
古往今来,有名有姓的书法家就那几个,唯独没有怀素这人。
任谁这等功力的狂草,早就该留名青史了。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就是秦渊所写。
房玄龄越想越合理,也唯有原作者的秦渊才能视这些书法瑰宝为粪土,随意处置了。
合理了,一切都合理了!
房玄龄看向秦渊的目光越发的敬畏。
嘶!
这句“我写的”轻描淡写,落入李世民的心中丝毫不亚于晴空霹雳。
这秦渊小小年纪,居然能写出这样的字?
身为书法爱好者的李世民很清楚,要写出这样字帖那是要废不少功力的。
他莫非当真是谪仙下凡不成?
否则世上哪会有这等奇人!
李世民想起了门口匾额上风姿绰约的瘦金体。
想起了肮脏枯黄的《兰亭集序》。
还有这满是灰尘的《自叙帖》。
实锤了!
这秦渊一定是谪仙下凡,是来辅佐自己成就千古霸业的!
李世民笑了,他只觉得宏图霸业尽在眼前。
房遗爱见着自己一向尊敬的老爹,和大唐天子的岳父的反应已然明了。
眼前这个比自己稍小的少年郎啊。
是个隐藏在市井中的大才,或许诸葛亮复生也要自愧不如。
能跟在他身边,那是莫大的荣光啊!
房遗爱的眼中泛着绿光,越来越亮,估计可以点亮整个书房了。
他越想越兴奋,但是转念一想起自己之前的百般抵触,不由暗骂自己不是东西,险些后悔终生!
李世民激动地说道:“既然是你写得,那还有没有别的作品,也让我看看?”
秦渊无奈,只好一股脑的把先前签到给的怀素的字帖全都翻了出来。
李世民借着秦渊翻东西的工夫,悄咪咪把一张纸折好,塞入袖中,还贼兮兮地环顾四周,见众人各有所思。
无人发觉,很好。
秦渊把怀素的字帖都翻了出来,放到桌上开口说道:“老头子,老房,你们俩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
“一人一半分了吧,都是些不值得稀罕的小玩意。”
“不行!”李世民脱口而出:“都是我的!”
房玄龄说道:“老爷要大肚一点,小郎君都说了一人一半嘛,大不了我吃点亏,多匀你几卷便是了。”
李世民不为所动,死死护住那些字帖。
“也罢。”房玄龄长叹一口气:“我就取走这《兰亭集序》和《自叙帖》吧。”
“唉!”又是一声叹息。
李世民有些恼怒,可自己怀里护着六/七卷,不能顾此失彼,只得用眼神告诉房玄龄。
你给朕等着,早晚让你吐出来……
房玄龄眉开眼笑,乐开了花!
大丰收!大丰收!
秦渊看着两人,无奈的摊摊手,这两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哈哈哈!!!
猫在屋外的程咬金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一个是大唐天子,一个是大唐宰相,居然也像市井小贩一样斤斤计较,这景象实在是千年难得一见。
着实乐坏了程咬金。
这粗犷的笑声荡入李世民和房玄龄耳中无异于嘲笑。
两人老脸一红,竟让这厮平白看去了笑话!
在程咬金的带动下,长孙皇后也忍不住捂嘴轻笑。
等到程咬金走进书房时,两道冷厉的目光划破虚空直刺他的心脏。
炎炎夏日,程咬金猛地哆嗦了几下,止住了笑声。
“差不多时候了,该吃午饭了。”
秦渊笑道:“老头子,老房,你们有口福了啊,我新酿的酒可以喝了哦。”
哦?
李世民和房玄龄眼前一亮。
秦渊这可都是好东西啊,明明已经尝遍天下佳酿,心里还是期待起了,秦渊这酒的味道。
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程咬金就颇有些不以为然了。
西域的葡萄酒,皇宫珍藏的百年陈酿,草原的马奶酒……
他程咬金什么酒没喝过?估计也就是家里自酿的米酒罢了。
秦府大厅。
没多时,下人抱着三坛酒上来了。
程咬金一看那酒坛子就失望得紧,这包装实在太差劲了。
他瞥了眼李世民和房玄龄,见这两人竟是满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