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对她说:“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自己喜欢男人。”
何清也只会惊讶地夸他能够勇敢表达自己想法是个诚实的人,而不会用传统的一套理念束缚他,让他的人生局限在框里。
这样独立自信且洒脱的女性。
教育出来的孩子也是优秀谦虚又勇敢的。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曲汐开车,按照导航来到了胡同里的一处小院里。
敲了敲门。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家走了出来开门。
“阿嬷,我给你带了降血压的药。”何清下车将药取下来关切地说:“你要记得吃啊,上次买的灵芝粉还在吃吗?”
“在吃的在吃的。”陆阿嬷笑着点头,看着何清旁边的曲汐说:“囡囡也和你回来啦?”
老太太摸了摸曲汐的手对着何清说:“那时候看她还在襁褓里,就那么小,一点点,现在都这么高!”她无不感慨:“更像她爸爸,阿佑……”
“阿嬷,你记错啦!”何清笑着纠正:“我上次和你说的是儿子。”
“这是我学生,也算是大半个女儿!”何清搂过曲汐的肩膀亲昵地说:“但小曲好像更乐意和我当姐妹!”
何清拥有一颗年轻的心。
她手机里的歌单有很多潮流摇滚歌手的音乐。
也偶尔追星。
在实验室里的她永远严肃严谨一丝不苟,生活中的她却随性休闲自然。
甚至于和她聊起来当下最流行的的男明星。
她也能聊起来,还撺掇曲汐和她一起去听演唱会。
经济独立财务自由热爱运动,让何清在自己这个年龄甚至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心态平和。
她自己也说她比年轻的时候更爱笑也更自信。
陆阿嬷愣了下。
是儿子吗?
可当初她生下来的明明就是个女儿啊!
后来青禾出国。
说是把女儿也带走了。
是她老糊涂了全部都记错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