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遇到他是最大的幸运。
他又何尝不是呢?
人生二十多年的苦,终于换来了现在这样的甜。
仿佛那些孤寂冷清的岁月都也只是为了如今烟火温暖做的铺垫。
那天会议上,有商界大佬得知他之前差点放弃有容无比诧异,无法想象这个成熟冷静理智的男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容琛只是清楚知道自己每一个阶段想要什么。
现在他只想要个小家。
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小家。
就算她做饭很难吃,他也含泪咽了下去还夸她厨艺有很大的进步。
曲汐端了杯感冒冲剂上来给他喝,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
曲汐又问他腿疼不疼。
“不疼。”他说。
“你可别骗我。”曲汐说:“这次不会逼你穿棉裤。”
容琛:“……”
“上次拔完罐好了很多。”容琛泡完脚出了点汗,咳嗽了两声,说:“要不我去隔壁睡?”
这次是真的咳嗽感冒,还是怕传给她。
“不要!”曲汐拒绝,将脸枕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之前她一个人睡得自在。
现在早就习惯身边多个人。
容琛出差的三天,她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觉,果然是小别胜新婚,他一回来她就黏得不行。
容琛失笑:“我感冒了,怕染给你。”
“那就传染吧!”
恋爱使人降智。
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我也吃一颗抗感冒的药,没关系的。”她将手勾住他的脖颈,脸凑过去吻他:“这样亲亲也不会传染。”
这黏人的劲儿可真让人招架不住。
容琛扣住她的腰,搂在怀里回应她。
“宝宝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他贴着她的耳畔,哑着嗓音问。
“嗯!”曲汐点头:“第一天我都没睡好,就在想你。”
容琛低笑,唇边笑意徐徐漫出:“哪里在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