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失行为影响了权容两家的关系。”
曲汐遇到过很多人,看人眼光也一向准,当即就觉得权凝月这人不一般。
能屈能伸。
曲汐笑了声,言辞犀利:“这不是误会,监控录像都在,随便一查就很清楚,只是有人被害妄想着严重并且倨傲惯了,以为对方弱势就肆意欺辱,既然诚心道歉,你的周姨怎么连个人影也不见?”
“她受了点伤,无法出面。”权凝月皱眉看着曲汐。
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要是不及时赶到,周姨的命都要折在那里。
“这件事到此为止。”容琛对着权星灿说:“耽误的考试申请延期补考,好好休息,最近不用来公司。”
“……”权星灿:“好!”
——
回到车上的时候,曲汐问容琛:“他们都是权家人吗?”
“嗯。”容琛摁了摁眉心,有些疲倦:“权佑的侄子!”
他现在直呼权佑的名字。
显然是对权家极度不满。
说到这容琛又问:“怎么不等我来就冲进去?”
“我知道你会来的,所以没什么怕的。”曲汐微微垂眸:“不过还是给你添了麻烦。”
男人的手指轻轻摁在她的唇上。
示意她别说这种话。
容琛今天宣示了主权,给权家警告逼着权家大小姐亲自来道歉,还被老婆如此信任依赖。
可谓一箭三雕。
曲汐勾着他的脖子,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忽然说:“你今天说话真的好刻薄啊,权星灿被你从早上骂到晚上。”
“不该骂吗?”
曲汐低低笑出声来,吻了吻他的下巴:“你就直说你吃醋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