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的小爪子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她疼的脸都皱成了一团,【这辈子就没这么疼过!】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肚子仿佛如针扎一般,一阵一阵的刺痛,可是到了后来,就仿佛如刀绞一般,疼的她浑身直冒冷汗。
她不过是喝了一碗玉米羹,怎么会这么疼?!
【早知道,就不这么贪嘴了,可是她饿啊!她看着那些大臣们吧唧吧唧的,满嘴流油的吃了一晚上。】
【难道是有人要害她,在玉米羹里下了毒药?】
【不会吧,这手段也太劣质了些,场间这么多人,哪有下毒下的这么明目张胆的。】
【是哪个没脑子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下毒害她!】
“好疼!”云朵朵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两个字。
她的脑子里面很乱,肚子更是疼的她无法思考。
“朵朵!”云北夜扔下手中的酒杯,看到云朵朵疼的样子,心里很是难受。
“小公主!”阿香也来不及去擦云朵朵脸上的口水和黄色的玉米甜羹,惊慌失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朵朵!”云北夜将云朵朵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一脸的担心与焦急。
“哇哇哇!”云朵朵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她实在是太疼了。
疼的她恨不得立刻离开人世间。
来姨妈疼的时候,都没有疼到这个地步。
“朵朵!哀家的孙女啊!”皇太后连忙走到了云北夜的身旁,从云北夜的手中一把抢过云朵朵,她将脸颊贴在云朵朵发烫的小脸上,轻轻地拍着云朵朵的后背。
“哀家可怜的小孙女。”
“朵朵不哭,朵朵乖,啊……”
张嬷嬷在一旁看着,一双眼睛里面似乎是有泪花,小公主自打出生,就经历了这么多磨难,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小公主的反应,铁定是中毒了。
张嬷嬷紧紧地攥紧了手,她站在角落里,观察着场间众人的反应。
【今日既然敢在大殿上动手,说不定下毒之人就在这殿上,正洋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手笔。】
“快,太医!徐正呢?徐正赶紧过来!”云北夜听着云朵朵的啼哭声,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又是心疼焦急,又是生气。
“老臣,老臣在。”徐正徐太医,吩咐随从赶紧去拿药箱,自己快步走上前去给云朵朵把脉。
徐正微眯着眼睛,感受着云朵朵的脉搏。
“怎么样?”云北夜盯着徐正。
徐正紧抿了嘴唇,没有说话,他换了一个手继续把脉,还是没看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公主的气息脉搏,是正常的,为何会腹痛呢?】
【这么看来,好像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到底怎么样啊?!”云北夜生气地大吼。
徐正连忙跪在地上,“陛下,老晨给小公主把脉,未见异常,稍等随从去把老臣的药箱取来,用银针探一探穴位。”
徐正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本,作为医者,他的那些银针是从不离身的,可是今日入宫的时候,都被宫门口的小太监给搜了去,此刻,只能等随从过来送银针,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陛下,不如请宁王殿下过来。”阿香眼睛通红,带着哭腔。
“宁王殿下医术了得,一定有法子!”阿香此刻也顾不得礼仪,扯着云北夜的袖子,恳求着。
宸妃看着阿香,注意到她脸上的烧伤基本已经消失不见了,很是惊讶,之前听说过老三给一个宫女治脸,没想到竟然治疗的效果这样好。
云北冥今晚并没有参加周岁宴,他原本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而且,他养了五年的铁树,今晚就要开花了,这可是难得的药材。
“对对,去找老三,快,快去请宁王!”云北夜朝着赵忠全大声喊着。
“朕都急得糊涂了,老三一定有办法。”云北夜来回踱着步子,神色很是焦急。
“是,是,老奴这就去!”赵忠全迈着大步子跑出了安庆殿。
“哇哇哇……”云朵朵的哭声越来越微弱,场间的女眷们听着这揪心的哭声,心里也跟着难过。
金堇之看到云朵朵疼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大殿的中央。
“陛下,臣这里有雪极草和天山雪莲制成的药膏,对止痛有奇效。”金堇之拧开药膏的盖子。
云北夜冲他点了点头。
金堇之在云朵朵的肚子上涂了些药膏,轻柔地帮她揉着肚子。
云朵朵只觉得肚子上冰冰凉凉的,好像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
“这雪极草和天山雪莲制成的药膏,那可是有价无市啊!”一个武官在席间窃窃私语。
行军打仗的人,最需要的两种药,一个是紫金膏这种治疗跌打损伤快速愈合伤口的药,还有一个就是这种含有雪极草和天山雪莲的药膏,这种止痛药膏,能帮助士兵和将领们忍住疼痛。
“我听说啊,这天山雪莲生长在北疆极寒的山顶,山顶周围还有凶猛的野兽,要想拿到这种药材,可不容易!”
“啧啧啧,没想到啊,金家真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