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续的魂玉我暂时还没有,但是我们也仅仅只是铲除了五个村子的邪祟,望着后面大片的邪村(被众多邪祟所占据的村子的简称),我仿佛看见了源源不断地魂玉在向我招手,不禁兴奋了起来。
片刻后,所有人都已自查完毕,便开始逐一汇报给我统计,这次让我有点惊喜的是庞统、司马懿和黄忠三员大将。原来他们在我召唤出张良和夏侯惇的时候已经有所感悟,后来经过树精的洗礼终于成功地二次觉醒。首先是庞统,“秘术·散,元歌立即消失,并在短暂延迟后出现在范围内的另一位置;第二形态:傀儡向指定方向冲锋,对路径上的敌人造成100物理加成的物理伤害;在束缚状态下该技能会立即将控制权转向本体。”
然后是司马懿,他在觉醒的同时还伴随着恢复了他的宿世记忆,“他紧闭着双眼,而眼皮跳动不已。辗转无眠的时刻,模糊形象开始涌入头脑:他父亲的死、江郡的小女孩、还有一些无从知晓意义的场景:在非常古老的时期,一些人类和魔种从一座塔的底部被升到顶端,挨着被神的弓箭手处以死刑……那是——?有人告诉他,那些人是魔道家族的祖先。他的眼泪无法遏制。
正在专注抄写什么东西的同窗诸葛,被他的私语惊醒,走到他身边。他看到仿佛是饱受折磨的青年,最终用什么打败了梦魇似的:在他人不可见的漫长缠斗后,露出苍白的微微一笑。多年后,诸葛再看到这个笑容。在赤壁丘陵带的营帐内。此时是冬天。四处都在刮北风。万物都在受冻。何况一支被打得溃不成军的队伍。
这一战,益城和江郡联盟对抗南下进攻的魏都军队,在稷下同好、“笑口常开的杂耍艺人”和一些未知势力的配合下,诸葛开启了具有强大杀伤力的上古遗迹东风祭坛,对铁锁连成一体的武都舰船造成了毁灭性打击。身为武都军师的他在重伤中昏迷数日,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了那张稷下读书时代最熟悉的脸。——那个人就坐在床榻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他坐起来,发觉自己的手腕上,黑色的血流已经止住,伤口结痂。在整个魏都或说整个三分之地,都不会有大夫能做到这点。
“你怎么进来的?”黑色的眼眸微微一动,无情地望着眼前人。
“一切都在计算中。”诸葛简要的回答,站了起来,“走吧。把那些东西还给我。否则……”
“否则我就死?”他又注视手臂上的结痂。诸葛没有再回应。山间刮着寒风,他们顺着陡峭的小道往上走。三分之地在偶尔的俯瞰和回望中逐渐变小,山、江、河、湖,更远一些是海岸。就在这宛如沙盘一样的版图上,各方施展力量扩张自己的领域,此消彼长,反复分割出新的界限。如果神一直处在比他们要高的地方,那这一切是不是早就为神所知?或者,那早已隐退幕后的神,在每个时代借助力量,永远的控制着他们的命运?
这些念头从诸葛的脑中掠过。诸葛随即意识到,这是他惯用的精神控制术。他很快解除掉这种控制,一心一意盯紧那个人:曾经的稷下同窗。现在的敌人。永恒的对手。然而,要正视最后两点,多么难。
他是从魏都来到稷下的少年。君主对他去稷下读书请求看似慷慨应允的背后,是暗令军队沿途击杀,幸而骑鲲的贤者路过,救下他一命,并把他带到了学院。杰出的智慧让他很快与稷下第一的诸葛彼此欣赏。对于贤者教授的上古知识,他们吸收极快又极为渴求更多的部分。二人查阅无数史料,离开稷下后,他们从朝歌遗迹到西边荒漠,探寻天书碎片。然而,一些奇怪的事也在发生:另外好友的死亡、已集到的天书碎片的失踪……
很显然,他们已经分裂,有了全然不同的立场。他从他们共同的成果里夺走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诸葛全然不知那些东西去了哪。他回归魏都,辅佐君主之后,诸葛才明白了,只有加入三分之地的争夺战,他才能知道那些东西去了哪。这是持久的对抗,随着时间流逝,他也在向他索要东西。那些上古奇迹。怎么打开。看来他已经从天书碎片里得知了上古奇迹。但这是诸葛绝不可能告诉他的事。因为诸葛自己也不完全了解。何况,他这样一个……这样一个……什么人呢?
他不再施用精神控制,而开启意识的对话,对诸葛的追问接连而来,“……一个‘魔道家族’的典型人吗?”“……永远潜藏在人间的犯罪者?”“他们的天才就是他们的罪恶。他们的罪恶就是他们生存的根本?”“是这样吗?诸葛?”“诸葛,一种流源于天书碎片的预言曾风靡三分之地,具备解读天书天赋的孩子被请去宫里。魏都的君主也做了这么一件事。而他请来的孩子声称,我那身居魏都要职的父亲,将终结曹氏一族。父亲就这样被君主杀掉了。”
一阵寒风尖锐地刺到诸葛的脸。他有些被激怒地回应道:“我不愿相信世间偏见。我甚至可以不相信天书预示的每件事都是对的。我相信过你。可是你做了什么呢?”风仍像冰刀一样刮在脸上。那人黑色的袍子抖动在山道消失前。
“你做了什么呢?司马?你不是辅佐了杀掉你父亲的人吗?你不是协助他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