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会也不是没有考虑过纳妾这个问题。
只是。
别看他家夫人文文弱弱,似乎风一吹就倒的模样,对于纳妾之事,却醋意甚重,坚决不许。
夫人不许。
他就不敢。
从古至今,横行霸道的男人不计其数,可是,怕老婆的也大有其人。
吴子会惧内。
惧内的原因各种各样,有些,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有些,却是难言之隐,吴子会虽然怕老婆还没有到老鼠见了猫那般,可是,对于夫人的命令,他却是万万不敢违拗的。
如此。
夫人刚才说的这一些话,他只有频频点头。
夫人只管发号施令,至于怎么落实,那是他的事情了,如何能够把太医请过来,全凭他的本事。
吴子会心想:“……至多,自己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然后,厚着脸皮去求人呗,料想,看在银子的份上,京城中的那些太医大老爷们,说不定一时发个慈悲,来替夫人和自己把把脉,也未可知。
行就行,不行就算。”
……
……
再说杨广。
杨广入住平安镇后,他准备在这里歇息一天再走,连日来舟车劳顿,人困马乏,大家都应该休整休整,另外,入城的时候,他看到平安镇还挺大的,道路两旁商肆林立,杨广认为放大家一天假,在平安镇游玩一下,也不错。
常言道。
读万卷书。
不如行万里路。
全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各不相同,既然已经出来了,理应好好瞧瞧。
用罢晚膳。
杨广坐在灯下,继续写那本《越女剑》。
一路之上,他并没有闲着,抽空就写一阵子,所以,这个小小的短篇居然被他写了个七七八八,就差最后一点收尾工程了,杨广决定今天晚上将它写完,然后交给王东洋派人安排印刷,全国发售。
至于稿费……
杨广认为稿费还是应该要的,他在未穿越到大隋朝之前,曾经,也在某点某卢上写过一些所谓的小说,可是,始终未能签约,这让他很生气,也很沮丧,对于杨广来说,他倒不是靠那点签约活着,主要是,他想得到认可。
如今。
有关出版方面,绝对不会存在什么问题,现在唯一能够检验杨广剽窃的这篇小说能不能被远古之人接受的唯一标准,就是看它的销量如何。
只要卖得好。
就证明没问题。
杨广一鼓作气,将小说最后一段剽窃完成。
……
……她凝视着西施的容光,阿青脸上的杀气渐渐消失,变成了失望和沮丧,再变成了惊奇、羡慕,变成了崇敬,喃喃的说:“天……天下竟有着……这样的美女!范蠡,她……她比你说的还……还要美!”
纤腰扭处,一声清啸,已然破窗而出。
清啸迅捷之极的远去,渐远渐轻,余音袅袅,良久不绝。数十名卫士疾步奔到门外。
卫士长躬身道:“大夫无恙?”范蠡摆了摆手,众卫士退了下去。范蠡握着西施的手,道:“咱们换上庶民的衣衫,我和你到太湖划船去,再也不回来了。”西施眼中闪出无比快乐的光芒,忽然之间,微微蹙起了眉头,伸手捧着心口。
阿青这一棒虽然没戳中她,但棒端发出的劲气已刺伤了她心口。
两千年来人们都知道,“西子捧心”是人间最美丽的形象,却不知,原来,那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
杨广抄袭的得意起来,手底下更是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唰唰唰”接连几笔,将结尾写完。
旁边。
王东洋看着陛下奋笔疾书,心中充满了无限感佩。
他暗道:“就算是人在旅途,陛下也绝不闲着,仍然一心的钻研学问,若是天下间的男子皆同陛下一样,我大隋朝岂非傲立世间,谁也不敢欺辱。
说什么契丹、匈奴,说什么高菊丽、阿古苏……”
杨广写罢,哈哈一笑:“东洋,寡人这几日没有闲着,写了一本小说,今日终于完工了,你,是寡人的第1个读者,来,你来品读品读,看看如何。”
王东洋赶紧接过书稿。
立刻。
他就被细腻的笔触,详细的打斗描写,夸张的艺术表现形式纷紧紧地吸引住了。
他从未读过这种书。
他只觉得,陛下所写的这本书与自己所读的那些《孔子》,《孟子》,《大学》,《山海经》等书截然不同,那些书相对而言更加枯燥,而这本书,让王东洋的目光落上去之后,就再也挪不开了。
他一连读了五六页后,这台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从无限沉醉中抬起头看了看杨广,目光中,满是崇拜之情:“陛下,奴婢还从来未读过这种天书,此书情节曲折离奇,每一个人的动作却又如在眼前栩栩如生,实在令人叹为观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