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放火,拉入下水,顺便吃喝玩赌,但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个好人。
哪怕这些年从他们手里得到了不少好处,成为了第二级的超凡者,也弄到了不少钱,但我一直热衷于慈善,而且上个月还在惩教署捐了一百金盾呢。
但像我这种好人为什么就没有好报呢?
嗯,几天前我就已经发现了,我好像被人盯上了。
我发现了这些并不是因为我触觉敏锐,而是对方故意让我发现一些东西。
比如,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封阐述我各种罪行的信笺。
里面详细列举了我这么多年做过的一些事情。
哦,天啊,好多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抓住那些小事不放呢?
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热衷慈善,努力工作的样子?
呕……我特么都已经忘记了那家伙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别有用心的家伙。
我想要查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但几天下来毫无线索,而且,诡异地事情也频频开始在我身边发生。
我开始掉头发,尿出的尿液也变成了血红色。
我找了医生开了些药物,但吃了好像也于事无补。
而且半夜的时候,我常常会做噩梦,会梦到一些像我索命的恶魔。
但那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并且,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被巨大的压力压醒,好像有一座大山压在我胸口一样。
直到我满头大汗,身体虚脱,那种感觉都挥之不去。
除此之外,盥洗室的镜子里也经常会没有我的影像,我仿佛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中一般。
哪怕意志坚定如我这般伟大的人也无法抗拒这种接连不断的恐惧。
我甚至想到了求助,但没想我想起这种想法的时候,念头都会凭空的消失掉,好像被人窃取了一样。
到了第七天我渐渐明白,对方是想要折磨我,让我渐渐崩溃,最后在绝望中死去。
好狠毒的手段。
对方绝对不是一个人,而是是一群复仇者,一群心底孕育着仇恨的疯子,没有任何顾虑的侩子手!
到底是多大的仇怨要如此对待我这样一个好人。
我的思绪渐渐有些浑噩了,甚至下意识的拿起了左轮。
嗯,不对,我这是要干什么?
“嘭嘭嘭——
卧槽,左轮为什么会走火?
我特么没有勾动扳机啊?
嗯?我的手指为什么会动?
好痛!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里好像突然出现了两个自己,一个模糊地虚影悲天悯人的看着我,然后控制了我的双手填装子弹,继而再次勾动扳机。
吗的,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和我长的一摸一样?
你是谁?
救命啊——
我忍不住大吼,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无法传递出去。
恐惧蔓延了我的全身,绝望让我眸子充血。
这个时候,我的两个仆人冲了上来,但这两个家伙好像吓傻了,竟然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该死,我一定要扣光你们的薪水。
下个月,下下个月,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我如此想着,但枪声依旧。
不知道打空了多少颗弹药,我的脑袋渐渐的断裂,然后滚落在地上后,我才渐渐地听到了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家伙开了口。
它说它叫“良知”!
去它吗的良知。
心里最后一个想法,意识渐渐陷入了黑暗。
……
……
云国三十四年七月二十九,古笪国领事河罗·班西死在了私人寓所里,享年四十三岁。
根据现场遗留的一些信息来看,死者身中三十六枪,初步判断为自杀。
为了防止意外,外联部还邀请了原国在云商业联合总会的名誉主席、原国大使馆的知名外交官顾孝仁先生亲临,以追溯之力探查寓所,最终也判定河罗·班西先生死于自杀。
(我的良知杀死了我。)
(自杀没毛病。)
自此,云国方面对古笪国发布了外交照会,并且单方面宣布了河罗·班西的死因。
嗯,这都是后话。
此时的顾孝仁就坐在了云部长的汽车里,微微黑着脸,似乎还没有从某个家伙扭曲的三观里走出来。
顾孝仁不说,云部长也不方便问,但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因为神情稍稍有些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问道︰“回去有事吗?”
“干嘛?”顾孝仁看了他一眼。
“要是没事的话,陪我走一走?”云部长询问。
“去哪?”
“去海边?”
“做什么?”
“喝酒吧?”
顾孝仁没有回应,但却没有拒绝。
云部长想了想,淡淡地开口道︰“前边路口买点东西,然后去海边。”
“好的部长。”司机点头说着。
半个小时之后,顾孝仁与云部长坐在了礁石上,凝视着略显平静地海面。
周遭就他们两个人,司机也在岸边等候。
云部长打开了一个个油纸包,里面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