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惊着了,竟然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司空疾都被明若邪的这一手给惊到,心头咚地跳了一下,差点儿没能控制住自己出去去制住徐范。
明若邪连给他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就连他都没有实到她会有这么一个动作。
而徐范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明若邪那纤细素白的手掐住了脖子,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抓明若邪的手臂,可是刚一抓到,他立即就松开了。
“王、王妃…”
徐范自己都不明白明若邪为什么突然间对他出了手。
“你今天是不是碰过那死掉的马?”明若邪凝声问道,同时,手的劲道微微松了些,让他得以喘口气开口说话。
“是、是,那匹枣红大马…”徐范立即就回了一句,“有人给我一种药散,说是他们老家那边一个赤脚大夫给的方子,以前他们老家那边的狗啊羊啊牛啊马啊,一得了病,用这种药散就能好。”
他缓了口气,就那么被明若邪掐着,也没有挣扎,虽然看得出来挺难受。
其他人看到看起来这么明艳娇美的缙王妃竟然出手这么凶悍,也都呆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司空疾从最初的
那一会儿震惊中缓过来了,看着明若邪这样了,心头只有些哭笑不得。
上一次把他惊着,是什么时候什么人了?
他都忘了。没有想到,明若邪能够吓得他刚才心跳加速,差点儿蹦了出来。
“我,我看到那匹枣红马叫得最惨的样子,就给它先试了试——”
“只给那匹马吃了药散?”明若邪依然沉声问。
“那匹马是跟另外四匹马关在一间马厩的,我当时喂了一匹,想着还有药,就干脆另外四匹马都一起喂了,没有想到,这几匹马都死了——”
徐范说到这里,竟然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其他人也惊呆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一个小个子马倌悄悄地往门边的方向退,眼看着就要跨出门去,明若邪头也没回,只沉声叫了一声:“小金,给我挠他!”
小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一下子窜了出来,瞬间就朝着那个小个子马倌冲了过去,身子在半空,四爪子已经朝着他的头他的脸狠狠地挠了过去。
“喵!”
主人有令,猫要挠得狠!
“喵喵喵!”
那马倌一声惨叫,猛地就一手朝小金挥了过来,一拳要击中小金,小金身子落地,然后直立弹跳而起,一爪子就朝上挠了过
去。
“喵!”
众人一看到它挠中的地方,猛地都同时下意识地双腿一夹,有点发寒。
“啊!”
那个马倌痛得双手猛地捂住,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明若邪闭了闭眼睛,一时间没眼看这只蠢猫。
她有说用这样的阴招吗?小金,你前主人是位高僧!
一时间,明若邪开始怀疑,以前辞渊大师到底是教过小金什么了。辞渊大师的高僧之光,在她心目中又被扒下了一层。
(远在澜国的辞渊大师:冤到想敲木鱼)
“喵!”
小金站在那马倌肚子上,扭头过来看明若邪,眼睛溜溜地转了转,有些无辜地懵懂看着她。
正好往上一挠——
角度正好而已,咋滴啦?
那个马倌躺在地上惨叫,叫得大家的心头都颤了颤。
他们看着那只猫,纷纷有这么一个念头:记得这只猫,以后看见绕路走,离远点啊离远点。
王妃竟然还养了这么一只凶悍无比的猫呢。
明若邪给了小金一眼神:好闪开了。
小金继续懵懂:咋滴啊?还要不要继续挠了?
明若邪:“小金,走你丫的。”
“喵。”小金这才从那个马倌身上跳了下来,踱着优雅的步伐,出去了,然后他们都听到屋顶有什么
轻轻咚地一声,顿时心头又都是一颤。这只猫肯定是跳到屋顶去了,他们等会儿出门的时候要不要小心些?
明若邪松开了手。
“咳咳咳。”徐范感觉自己好像是捡回了一命,他惊恐地看看明若邪,又看看地上惨叫的马倌。
“是他给你的药散吧?”明若邪问道。
徐范点了点头,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是他。”
司空疾明白明若邪是什么意思了,他立即就沉声叫了一声,“陶七,去搜一下他的身。”
“是。”
陶七快步过去,搜起那马倌的身来。
“王爷王妃,没有什么发现。”
“去他的营房搜搜。”司空疾又道。他目光扫过了旁边的人,立即有人机灵地叫了起来,“王爷,我带这位侍卫大哥去!”
“嗯。”司空疾点了点头。
很快,陶七去这个马倌住的营房搜到了一大包的药散。
他把药散带了过来,递给了明若邪。
明若邪打开—包着药的纸,伸手捏了一点点在指间轻搓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
“这些是分明就是可以令牲畜病倒的毒草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