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别人都说缙王爷是个病弱的没用王爷,但是小扣子总是觉得,缙王爷就是有这么一股气势。
别人都傻,看不出来。
“走吧,我们回去,也不知道我家王爷现在如何了。”
小扣子扶着明若邪回去了。
而在白檬衣冲出了祭祀场上了自己家的马车的时候,几名御林军也看到了正蹲了下去拼命去挠自己的腿的昭云郡主。
刚才他们队的人已经接了秘令,百姓中—出现了动—乱,不少人突然奇痒难耐,又挠又叫,这些人要立马打晕架出去,绝对不能让他们留在这里影响大祭祀。
但是现在这个是昭云郡主啊——
要是他们把昭云郡主打晕架走,对昭云郡主的名声是会有影响的——
几人面面相觑,但是在看到昭云郡主的眼睛都红了然后张开嘴巴就想尖叫出来的时候,他们顿时就是一惊,一下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立即就朝着昭云郡主冲了过去。
“你们大胆,你们要干——”什么——
昭云郡主惊了一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一个御林军手刀一劈,整个人就晕了过去,倒进了一个御林军怀里,被他们快速地架走了。
房玖锦正好回头看来,看
到了这一幕。
“裴悟!”
他不顾旁边人的白眼,赶紧挤到了裴悟身边去,小声地说道:“好像出事了。”
裴悟抬手,伸出一根食指,戳住他的额头,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脑袋顶开一些。
“我耳朵不聋,听得见。”靠这么近干什么?
他刚才就已经听到了有点儿动静,但是,他觉得场下有那么多的人守着,一直在把控全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也可以说,一切的问题,只要大祭祀顺利进行然后又出现了祥瑞,那就都不是问题了。
“朱昭云被御林军带走了——”
房玖锦脑袋又凑了过来。他老爹老娘在那边使劲儿往这边瞪呢,勤王勤王妃也都频频朝他看了过来,要是不凑近些说话,要是让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裴悟的食指又戳了过去。
然后两人都下意识地齐齐看向了明若邪的那个位置,就正好看到一个小太监扶着她慢慢地走回来了。
两人的眼神都微微一变。
这一次,房玖锦直接就拍开了裴悟的手,又凑近他,声音压得更小,“裴悟,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女人走路都是虚浮无力的?是不是拉虚脱了?”
不等裴悟开口,他又有点儿愤愤地说道
:“缙王府给她吃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闹肚子了吧?”
裴悟两根手指倏地就朝着他的哑穴点了下去,瞬间,耳畔清静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话?缙王府的伙食,用得着你房世子操心吗?再说,你看人家缙王妃脚步虚浮干什么?管人家是不是拉虚脱了干什么?这样的话传出去,要是没人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他可以跟他姓房。
他前几天就已经是尝够了被人往他们身上泼污水的郁闷了,房玖锦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都盯着缙王妃什么。
房玖锦瞪大眼睛死死地瞪着裴悟。
唔唔唔!
该死的裴悟,竟然敢点小爷的穴!
他挥手就要朝着裴悟打去,裴悟比了比两根手指,“你再闹腾,我就连你的定穴都点了。”
房玖锦动作一僵。
他们看着明若邪又缓缓地蹲——蹲了下去。
没错,就是蹲着的。
所有人都是虔诚无比地趴在地上跪拜,只有她,就是那么蹲着,看她的样子,他们都觉得她有那么一点儿想要干脆坐到地上的意思。
裴悟眼神微变,因为这么看,他的确是发现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
刚才她去干什么了?
刚才明若邪干
什么去了?
远远的,那戴着帷帽的男人这时正紧紧地掐住了拳头,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这边。
“怎么还没有出事?”
是有那么一点儿小动静,但是竟然很快就让御林军给压下去了,那些人都被打晕架走了,并没有再弄出更大的动静来。
最重要的主祭祀台上,根本就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那种慌乱。
怎么回事?
那些老鼠呢?他明明看到白檬衣自己逃跑了的,白檬衣和昭云郡主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那些老鼠,不是她们,那是谁?
“去查!”男人咬牙切齿地迸出了这么一句话,“把那些老鼠找出来!”
他竟然没有看到那些老鼠都跑到哪里去了。
而这个时候,祭祀竟然真的现了祥瑞。
虽然这些祥瑞在他看来都是笑话——
就那么一群喜鹊飞了过来就是吉祥?天上就是恰好有一片七彩的云,偶尔天空也能看到这样的七彩云的啊,有什么可奇怪的?
还有,铜镜照到了天空的景象,不也是很正常?
这些人就是非要挑出一些来自我安慰自我欺骗!
“主子,那现在咱们怎么办?”他的手下小心地问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那男人一脚朝着
他的心窝踢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