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看着他,“喂,司空疾,讲点道理,那个时候我是真不知道他是男人,我以为他是女子,就算是女子,我都不习惯过于亲近,所以才想把人推开些,结果才无意中发现他是男人的。你别说得我好像是个女色胚,想要占人家的便宜。”
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只是想要推开而不小心按到了人家胸膛,跟摸可不是一码事。
司空疾又叹了口气。
“上回潜入府里来准备偷碧幽蛇的那人,你也是无意救了,这一回到了后宫,本最不该遇上男人的,又无意遇到了一个男人,若若,你说你怎么就有这样繁盛的桃花呢?”
“一边去!”
明若邪没好气地推开他。
这怎么就成桃花了?
什么都没有。
“那人男扮女装混入后宫,所图定然不小。你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对你却并不起杀心,你不觉得奇怪吗?”
混入后宫,还是到了皇后身边,这事非同小可。
“可能他觉得我没有什么威胁性?”
“只要是活着的人,都有一定的威胁性,死人才最可信任。”司空疾说道。
“那未必,我长得就特别温和可亲,特别信得过。”
司空疾摇头叹气。
“既然已经出宫
来了,暂时便不去想他了。这两天好好呆在府里吧。”
他怎么就觉得那么愁呢。
还有两天便要大婚了,可他觉得两天都有些难熬,当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牵着她拜完堂。
明若邪也不想再说这些事,她话题一转,说起了另外的事来。
“那碧幽蛇血对你确实是大补,只是现在药性未解,把它交给我吧,我想想办法。”
不管怎么说,司空疾的身体确实要大补才行,碧幽蛇断不能浪费了。
“嗯,交给你。”
司空疾又问,“你带回来的那一条小青蛇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啊,它就是在皇宫里呆得闷了,所以想要跟我出来散散心吧?”明若邪双手一摊,一副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见她如此,司空疾也的确是拿她没有办法。
可是该说的话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宫里不时有宫人抓蛇鼠,特别是这样有剧毒的蛇,不会让它们有机会惊扰到嫔妃公主们的,何况现在天冷了,蛇都已经要窝起来过冬,你倒是厉害,随便就遇到一条小青蛇,还与你出来散心?”
宫里无蛇?
明若邪眨了眨眼睛,这也确实奇了。
“那说明这条小青蛇非与寻常。”
而明若邪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那画着梅妆,一袭轻纱的美貌舞姬正拿着一根小小的树枝,在偏殿里猫着身子,在草丛里和各个角落拨开草,四处寻找着那条小青蛇。
当真是奇了怪了,他明明把小青蛇带进来了,不过一会儿没注意,它就不见了吗?
小青蛇与他计划有密切关系,现在蛇不见了,他的计划只怕是得临时更改了。
罢了。
久寻不见,舞姬把树枝丢掉,直起腰来。
只希望宫里嫔妃们运气好些,不要遇上了那条小蛇,否则被咬到一口只怕药石无医。
澜帝听了刘御医的回话,把心中的怀疑放了下去。
“这么说来,缙王当真是一场风寒便能把好不容易补回来的一股精气神给耗尽了。”
“回皇上,确实如此。”刘御医现在想到摸到的缙王的脉象,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就缙王爷那身子,只怕再养也活不了几年了。
“那依你所看,缙王可能洞房,可能留下子嗣?”澜帝又问。
刘御医摇了摇头,“很难。便是能行、房,以缙王身子的虚弱程度也是子嗣艰难的。”
澜帝摸了摸下巴有点儿扎手的胡须,心情却是大好。
“朕知道了,退下吧
。”
“是,臣告退。”
刘御医退了出去,澜帝这才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太子。
“你可听到了?缙王体弱,你这会儿再要往质子府里塞人不合适。”
“可是,父皇,儿臣这回出去巡灾,的确是发现了本该在灾情中死去的那一家人都无端失踪了,儿臣的人查到,那几天曾经见过缙王府里那一个陶七在那一带出现过。”
“巍儿,你从三年前开始就总是盯紧了缙王,说觉着他不一般,可是你暗中查了他三年也不曾查出什么来。不是朕说你,你的重心不该是放在缙王这样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澜帝淡淡地说道。
对于这个儿子,澜帝还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只是太子回来之后莫名其妙就想着把静阳侯府的四小姐给塞进质子府去,这简直就有些胡闹了。
“父皇,司空疾在澜国生活近十年,身体虽一直不好,可也算是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
这就已经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暗底里有多少人找过司空疾的麻烦?还有,大贞也一直有杀手派过来,可缙王一次次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不是让人觉得很可疑吗?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澜帝就打断了他。
“那是因
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