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乌鸟,且不说祥或不祥,黑沉沉一大片的,就已经十分吓人。
“大家看到了没有?这些乌鸟竟然是往缙王府来的!”
缙王府大门外,如今早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往常这里清静得很,多数人都觉得缙王晦气,都想离他远一些。
再者,临玉公主对缙王占有欲极大,要是谁招惹了缙王,缙王自己没事,就怕临玉公主听说了之后会找他们算账。
这还是第一次,缙王府门外有这么多人。
“缙王府这是招了什么邪秽?竟然引来了这么多的乌鸟。”
“听说,昨夜里缙王去了沉仙岭,还带了个浑身是伤又丑陋无比的女人回来!”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惊骇地倒吸了口凉气。
是了是了,刚才茶楼里正要聊起这事呢。
“会不会。有人惊惧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不干不净的东西,被缙王带回府了?”
“极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以往也不见缙王府出过什么异象,在他带了那女人回府之后就来了这么多的乌鸟呢?”
一时间,围观的百姓们又惊又慌,同时还有些人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怪事,能参与这般的八卦,小
心脏那个扑通扑通。
之前乌鸟无去处时他们还相当慌张,生怕是整个郁都要遭了殃,可现在乌鸟是来了缙王府,有事也是缙王府有事,不祥也是缙王府不祥,他们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那女人当真是从沉仙岭带回来的?”有人好奇地问道。
“是啊,守城的兵爷也说了,一身尸臭味!”
“我的娘诶,尸臭味?那是活人不?”
“皇上给赐了婚?那她岂不就是缙王妃了?”
“临玉公主指定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哪能让缙王娶了别人?依我看,那个女人就算还活着,也离死不远了。”
“张老三你这破嘴,再议谈公主小心你的脑袋!”有人不怎么有诚意地提醒了一句。
临玉公主痴恋缙王又不是什么秘密了,郁都谁人不知。
“缙王能不能成婚还难说,现在这么一大群乌鸟绕着王府飞呢,老天诶,可真邪门得很,我活到四十五岁,第一次看到如此邪门的事。”
现在那群乌鸟当真就一直绕着缙王府不停地飞。
本来是一大片的,现在像飞成了一个圆,边嘎嘎叫着边绕着缙王府来回飞翔,当真是邪门得很。
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骇然变了
,失声说道:“缙王爷这婚可是咱们皇上金口赐下的,现在出了这般邪门的不祥之兆,岂不是说明之桩婚事不被上天看好?那要是上天降罪于咱们皇上那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骇得倒吸了凉气。
那他们就不能单纯看热闹了啊。皇上要是有什么事,郁都必乱,郁都一乱,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又哪里能安好?
不行不行,此事可是大事!
“缙王不能娶此女!”人群里,有人叫了起来。这一声一出,便有很多人跟着叫了起来。
“缙王不可娶此女啊!”
“缙王不可成婚!”
“缙王爷快把那女人送出去吧!”
朱管家在看到那些乌鸟的时候也是变了脸色。
香草更是瑟瑟发抖,挤到了满月身边,抱着她的手臂,缩着脖子又惊又慌地不时抬头看一眼满天的乌影,又赶紧低下头来,十分惊恐。
“满天乌鸦,不祥之兆。乌影不绝,必亡人命。”香草颤着声音说道:“朱管家,府里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休得胡言!”
朱管家怒斥出声,看着香草目光不善。
岂有此理,刚进了府的丫鬟,竟然敢如此诅咒主人家必亡人命!
这丫鬟要
不是明若邪挑的,他非得丢出去不可!
朱管家看了一眼明若邪,却见她望着空中飞来飞去的乌鸟,嘴边噙着一抹笑意。
这个时候看到这样的一幕,她竟然还笑得出来?难道她就不怕吗?
月亮门陡然被推开,明若邪望过去,便望见了门那头长身直立的司空疾。
说好的此门不开呢?
“朱管家,出去看看,外面只怕有人有意带头闹腾。”
司空疾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以手帕捂着嘴咳了起来。
朱管家听了脸色一变,告了声退急匆匆地赶了出去。
司空疾咳了一会缓了缓,对明若邪道:“过来。”
明若邪想了想,还是朝那边走了过去。
满月和香草跟着她,也过了月亮门,进了薄欢院。
香草飞快地看了司空疾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满月却是愣愣地看着司空疾,嘴都微张开了,差点儿流了口水。
星坠见了,怒声喝道:“圆包子,谁准你盯着王爷看的?”
竟然看得都要流口水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满月一醒神,讷讷道:“王爷长得太好看了。”
明若邪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星坠听到她的笑声又恼得不行,“你还笑!这些乌鸦是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