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老贼,哪里逃!”
张苞挑杀一名魏卒,奋勇向前,锋芒毕显。
老贼?
张郃逃跑的时候,都为之一顿。
曾经的他,也是如此英姿飒爽啊!
奈何岁月不饶人。
突然,他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张苞,挑衅道:
“你爺爺在此,有种继续追!”
“杀!”
张苞果真追去,到了一处林地,前方霎时亮起火把。
“不好!”
“有埋伏!”
张苞一惊,几乎魂飞魄散。
他追得太深入了!
“杀!”
霎时间,锣鼓喧天,曹军冲杀出来,袭击张苞的队伍。
“哈哈哈!”
“小子,你不行啊!”
“终究还是太嫩了。”
张郃无情地嘲讽,展开了反击。
“杀!”
曹军汹汹,气势如虹。
白袍军聚拢而来,临时列阵,阻挡曹军的冲锋。
轰!
双方第一轮撞击,摇山振岳。
有惨叫声爆出!
张苞瞬间陷入被动,他挺身而出,呼喊道:
“随我突围!”
“一个都不能少!”
威严的声音,涤荡荒野。
不抛弃。
不放弃。
白袍军悍然杀敌,震撼无双。
他们目光冷冽,手持兵锋,滔滔的煞气狂涌。
“冲破敌阵!”
“撕碎他们!”
张郃英勇无畏,将之前的压抑,全部倾泻出去。
“哈哈哈!”
“之前追的不是挺爽吗?”
“现在继续嚣张啊!”
曹军讥讽着,悍不畏死地杀伐。
他们用手中的兵器,完成逆袭。
锋芒澎湃!
张苞杀红了眼,却无法突破重围。
肃杀的气氛,笼罩着这片天地。
他浑身浴血,身上多了三道伤口,有鲜血溢出。
“难道我张苞,真的要就此结束了吗?”
“如何对得起公子的栽培?”
“公子匡扶天下的大志,不能没有我!”
张苞焕发斗志,神采奕奕,手中的战矛都有了灵性,戳破数人的血肉,不断地滋养凶性。
“杀!”
“杀个痛快!”
“今日,白袍军以一敌三!”
张苞纵声狂啸,决然的死志爆发,冲霄而起。
“兴国莫慌,我来助你!”
赵统的声音突兀地炸响,宛如平地起惊雷。
“哈哈哈!”
“我的兄弟来了!”
张苞低吼一声,宛如野兽夜呼,狂杀三人,战矛直透一人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
沐浴血光之下,张苞的凶性彻底被激发。
骁勇无敌!
“又来一个送死的!”
张郃冷笑一声,根本无所畏惧。
曹军共计六千人,而张苞、赵统的部队加起来,也不过三千多。
数量悬殊!
张郃完全可以一战而定之!
双方鏖兵半个时辰,杀得血流成河。
张苞信念坚定,沉声道:“公子一定会派兵来救援的,我等一定要坚守住!”
白袍军振奋不已,爆出威势。
张郃站在山头,居高临下嘲讽道:
“哈哈哈!他不会来了,徐晃已经带人前去袭营。”
“一个乳臭未干的阿斗,如何是徐晃的对手?”
张苞识海一震!
援军这么久没有到,他已经有了猜测。
没想到曹军竟真的这么做了!
营地凶多吉少了。
张苞不怕死,但若是因此连累了刘禅,他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
“老贼!”
“休要猖狂!”
“纵使吾战死在此,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白袍军听令,赴汤蹈刃,死不旋踵!”
短暂的沉寂过后,白袍军爆发摄人心魄的呼声。
“赴汤蹈刃,死不旋踵!”
他们气势勃发,宛如远古凶兽,与敌人缠斗、撕咬。
永不服输!
“士为知己者死!!”
赵统声嘶力竭地呐喊,誓死守护白袍军的荣耀。
“喔喔——”
白袍军士气仍然能够暴涨!
远远没有到达极限!
“该死!”
“他们怎么会如此顽强?”
张郃震惊了,他行军作战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在虎豹骑等精锐上,看到这种无敌的气势。
可是白袍军才成立多久?
都是一群新人,连像样的战功都没有。
“老贼,你敢与我决斗吗?”
战矛透过黑夜,绽放冰冷的锋芒,上面还残留着新鲜的血液,汇聚成滴流淌。
张苞冷峻的面庞,带着年轻人的锐意。
“决斗?”
“你不配!”
“燕人张翼德堪堪有这个资格。”
张郃无情地讥讽。
论资历,他超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