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溟面色沉沉,语气冷冽:“擦药。”
“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苏九去拿他手里的药膏,却又猛地僵住,迟疑道:“你……能看见我身体吗?”
墨无溟看着他,眼底夹杂着浅碎的暗光:“不能,你身上的禁,不好解。”
苏九没关心他说的禁指什么,反正又不碍吃不碍喝。
只是……
她眯起眼:“你既然看不
见我身子,怎知我身上的伤口在哪?”
“……”
墨无溟微微移开视线,沉黑的眼底闪烁着一丝心虚。
几乎是瞬间。
苏九就黑了脸:“我就说,我这伤口复原的好好地,还能突然裂开。”
墨无溟薄唇紧抿,不说话。
苏九眼神凉凉的,语气讽刺:“原来我头前天天睡个敌人,整天想着怎么弄死我。”
墨无溟后背绷得笔直,阴着脸,侧眸:“本王没有。”
苏九冷笑:“那幸亏你没有,你要是有,我这哪还是伤口撕裂,不得肝肠寸断啊。”
墨无溟狠狠地噎住,有些郁闷:“你一定要这么故意吗?”
“哈~”苏九赏了他一个语气词,不想搭理他。
墨无溟黑着脸,背过身子,嘴里嘀嘀咕咕的:“谁叫你要易衡的,怪你自己作。”
苏九没搭理他。
低头缠着纱布,心情有些奇怪。
要是以前,谁敢在她身上搞点动静,纯属找死。
现在……
她竟然没觉得生气,甚至觉得好笑。
真是见鬼了!
马车里。
气氛格外的压抑。
墨无溟面若冰寒,手里的书,抓划出一道白痕。
看着马车里多出来的祁绍,清冷的眼眸,透着杀气。
他只是说去看房子,又没叫他带个碍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