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本来想着,车子被开出去,权当她容许于成最后一天放肆了,却没想到,最后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墨肆年听完白锦瑟的话,沉默了几分,伸手拉着白锦瑟,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白锦瑟抿唇,后知后觉的皱了皱眉:“是于成那边的律师告诉我的!”
墨肆年笑不达眼底:“你有没有想过,于成在兰城毫无人脉根基,他又没有找我们过去,是哪里来的律师呢?谁帮他请的?”
白锦瑟脸色有些难看,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当时挺生气的,因为那辆车在你名下,我怕他借此污蔑你!把你牵扯进这件事情中!就没想那么多!”
墨肆年神色幽深晦暗:“哦,那你是怎么跟那边说的?”
白锦瑟抿了抿唇,实话实说:“我告诉那个刘律师,我的车不是被偷走了吗?反正于成是从张嫂手里抢走的车钥匙,我们之前并不知情,这跟偷也没区别!”
墨肆年听到这话,突然就笑了,他伸手捏了捏白锦瑟的后颈,低声道:“宝宝,我很开心!”
白锦瑟皱眉:“你开心什么,都快被人牵扯到车祸命案中了,你还能笑的出来!”
墨肆年忍不住抱住白锦瑟,亲了亲她的眉心,声音低低的:“我当然能笑的出来,我开心的是,我家宝宝在第一时间,总是为我着想,我能不开心吗?”
于成已经坐过一次牢了,这次答应让他来兰城,墨肆年其实没想过对付他,只要他安分,一点小错,墨肆年也能容忍。
只不过,于成着实让人失望,越来越不收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墨肆年本来听到车祸命案的时候,还想着,于丰就这么一个儿子,白锦瑟怕难以交代,或许不会太心狠。
可是,他没想到,因为牵扯到了自己,白锦瑟直接快刀斩乱麻,他心像是被泡在了一泉温水中,舒服的厉害。
白锦瑟听到墨肆年的话,感觉到他亲昵的举动,神情放松了几分:“我没办法允许别人以任何名义,伤害到你,哪怕是一点也不行!”
墨肆年忍不住勾唇,抱紧了怀里的人,他的下巴抵在白锦瑟的额头上,低声道:“宝宝,你知道吗?其实,我今天本来很不开心,可是,听到你的话之后,那些不开心,全都消失了!”
白锦瑟有些吃惊,忍不住抬头看他:“你为什么不开心,谁得罪你了?”
墨肆年听到这话,眸子沉了几分:“杜远这几天,经常去sao扰你,对吗?”
白锦瑟一愣,表情有些不自在:“你怎么知道,其实,这几天都不来了,就是之前,他让我帮他设计珠宝,来的比较频繁,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是很待见他!”
墨肆年声音低沉,但是,握着白锦瑟的大手,明显用力了几分:“是,我知道你不待见他,可是,这种狗皮膏药缠上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帮你处理的!”
白锦瑟有些无奈:“你怎么处理,他也没犯法,就是来找我设计珠宝,也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我们总不能太霸道吧,再说了,我最近吩咐了工作室的人,没有人再把他放进来了!”
墨肆年突然用力的抱紧白锦瑟,占有欲强烈的呼之欲出:“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哪怕是以工作的名义去也不行,如果他真的那么闲,我也不介意帮他找点事情做!”
白锦瑟忍不住勾唇:“我能解决的,不让他见我就成了,你还能怎么做?”
墨肆年听到这话,微微松开白锦瑟,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我能做的事情,那可多了,比如……让他的公司被收购,再比如……牵扯进别的纠纷中等等!”
听着墨肆年慢条斯理的说着这种话,白锦瑟莫名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等他再来纠缠我,就给他找点事做,怎么样?”
墨肆年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宝宝,你还是太心软了!”
白锦瑟皱了皱眉:“有吗?我只是不想跟他有恩怨纠纷,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宁愿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
墨肆年冷峻的脸,棱角分明,他静静地看着白锦瑟,眉眼深邃:“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他是没明面上纠缠你,可是,谁知道他暗地里有没有?”
白锦瑟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就感觉,墨肆年今天回来后,情绪有点不对劲儿!
墨肆年见白锦瑟这么问了,也没隐瞒:“于成来兰城之后,我一直找人盯着他,所以,他今天出的事儿,我是知道的,我本来想着,如果情况不严重,看在他是于丰唯一一个儿子的份上,就把他弄出来,只不过,我没想到……他有贵人相助,不需要.我出手!”
白锦瑟的神色冷了下来:“你说的贵人是谁?”
墨肆年讽刺的勾了勾唇,眼底带着阴霾:“除了杜远,还能有谁呢?”
白锦瑟脸色着实难看:“原来是杜远给他请的律师,那他还给我打什么电话?”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你不觉得,杜远是想借着这件事情,跟你扯上关系吗?”
墨肆年之前没注意过杜远的行踪,今天察觉到杜远故意给于成示好之后,就查了查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