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言一桐被盛勋爵亲的快要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偏过头躲避,盛勋爵并未餍足,轻轻啄着她被吻地红艳的唇瓣,眉梢柔情万千。
“快起来了。”言一桐羞红着脸,也顾不上腿有多麻,强硬爬起来,一拐一拐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头发衣裳凌乱不整。
真是疯了疯了要疯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难道他也喜欢上了自己吗?
言一桐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间磨蹭了多久,出来都没看到盛勋爵了。
整栋别墅都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玲珑园是建在幽静苍翠树林里哥特式的别墅,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恍如远离了所有都市的尘嚣,颇有一种宁静幽远的向往。
别墅这么大,竟然一个佣人都没有,她想,应该是盛勋爵不习惯家里有别人吧。
微信来了提示,她拿出来一看,是徐紫芙。
开在香榭丽舍的紫芙:【一桐,前些天我回漫城,父亲让我给你带东西,今天拿给你吧。】
桐逸仙:【好,在哪?】
开在香榭丽舍的紫芙:【天沙码头附近的咖啡厅。】
言一桐走出别墅,望着看不到尽头的路都无语了,玲珑园建在半山腰上的别墅群,盛勋爵竟然都没有给她留辆车,害得她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山下,截到一辆的士去码头。
当她来到天沙码头的忆甜咖啡馆外,远远就看到徐紫芙坐在最角落的露天位置上,化着浓妆都掩盖不了脸上的憔悴,黑眼圈重得像个国宝似的,眼神无光盯着面前的咖啡杯出了神。
“紫芙,你脸怎么了?”言一桐走近,发现她脸色不太好,脸颊还贴了一块创可贴。
徐紫芙从小就有个习惯,当她精神紧绷焦虑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咬指甲。
这会她右手的五个指甲已经被她啃的高低不平,而不自知。
“哈?你,你来了。”徐紫芙看到言一桐来了吓了一跳,惊慌地左顾右盼起来,像极了做贼心虚。
“你的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言一桐见她不太对劲,担心不已,主动伸出手去握着她的,发现一片冰凉。
徐紫芙慌忙抽回手,惊惶失措说道:“没事没事,不小心弄的,很快就没事了,我给你点了抹茶拿铁,你应该会喜欢。”
说完,她举起手,优雅地示意服务员端上来。
短短几个月,徐紫芙已经完全掌握了大城市的生活节奏和方式,不管从梳妆打扮还是举手投足来看,她都像个城市出身的女孩,精致时尚,举止文雅。
不再像以前在山里采药那般纯朴自然,不拘小节,言一桐看着她,倒是觉得有些陌生了。
“哦谢谢,师父这次辟谷这么快就出关了?他让你带什么给我?”言一桐直奔主题。
既然师父出关了,她正好最近要回去找他商量下治疗盛勋爵的药方,不知道他老人家以前有没有接触过这类病症。
“嗯,这个。”徐紫芙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推到言一桐面前。
“回阳丹?师父怎么知道我用完了。”言一桐打开一看,眼前一亮,有些惊喜。
她带出来的那两颗都用在老太太和盛勋爵身上,自己已经没有可以防身的了。
“嗯,他猜到你又用去救别人了吧。”徐紫芙敷衍道,眼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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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飘忽不定,坐立难安。
其实这个回阳丹是徐紫芙之前就带出来的,她根本就没有回漫城。
今天她要约言一桐却发现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所以才把救命的回阳丹拿出来当借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开始生疏到,见个面都需要充分的理由了。
言一桐还在忧虑地追问徐紫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殊不知危险正在慢慢向她靠近……
***
盛世集团总裁办公室
偌大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对面坐着两位气场瘆人的神级大佬。
这样的画面是前所未有的,盛贺两家上一辈的孽缘到现在都没有解开,变相两家一直都没有任何交集,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相谈。
一大早韩漠来电说,贺禹堂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了,说有血莲的消息,盛勋爵才匆忙赶回来公司。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所有的货都有芯片追踪?”贺禹堂阴沉着脸开诚布公,精致得近乎华丽的脸上焕发出夺人的光芒。
有些人就是华丽得几乎锐利,贺禹堂此刻就给人这种感觉。
虽然年过四十,但和二十来岁的盛勋爵坐在一起,气场气质却不分仲伯。
“结果如何?”盛勋爵脸色阴沉如鬼,他可没功夫跟他聊天,单刀直入。
“他们造假了几个血莲,分头误导我们的追踪,所以花的时间多了些,但今天早上我们的人发现血莲的芯片重新有了定位,就在天沙码头,贺某一早便前来和盛总裁商议。”贺禹堂说是这么说,但可不是什么谦卑的态度。
“既然有了消息,你们不去把血莲带回给我,两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