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京安家,就没想过有事儿还能喊着左邻右舍?”
“……”
这是一条生路啊。
只要谈好了,就能去东京。
怎么全身而退,不是马景所要考虑的,对方既然敢说,那自然就敢安排。
至于萧大老板是谁?
这重要吗?
“敞亮一点,要我马某人怎样?”
“白马湖的军械库……失火。”
“那可是四千多条大铳!”
“可不止四千多条大铳,还有‘飞鹰铳’、二十斤炮呢。炮弹也有上千发,各口径子弹也有十几万发吧。”
“……”
马景直接无语,白马湖的那点家当,别人居然这么清楚?
“还有慈利县的团部仓库,几辆运输车,都可以开走。”
“兵部要是查出来,那是肯定要上军事法庭的!”
“马军长,都这年头了,还什么军事法庭不法庭的?只要马军长深明大义,东京的房子你只管住,除非有人打到东京去,否则,谁能把你怎样?”
“我怎么知道真假?”
“马军长派个电报去东京,问问看‘安仁军’有没有人在那里养老……不就完事儿了吗?”
“……”
一切都来得太快,马景的脑子也有点不够用。
可是,他也清楚,自己被拿捏住了,自己盼着什么……这武陵人就给什么。
底细没必要深究,马景也不想知道的太多。
等到武陵人离开之后,马景自己是惆怅无比,一晚上没睡好。
而忙活完的武陵人,则是跟自己人开了个会。
“这个马景,就是个猪脑袋,现在还想着去东京安家,那能太平几天?”
“他能想到去东京,就不错啦。”
“明天就回益阳谈判,马景的手书,也已经到手了。只要约定好时间,就可以准备迎接‘湘义军’进朗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