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嘞!”
助手出去之后喊道:“小耿、小朱,带上家伙,跟我走。”
“狗窝岭”的山下,还有骑乘用的马。
不是什么高头大马,就是普通的滇马,乍一看,比狗也大不了多少。
不过用来跑一段山路,倒也问题不大。
“甘代表,这土匪能乖乖听话?”
“能摆平瑶人的,就能摆平他们,这是‘五岭’的一个常识。现在瑶人跟我进山,他们是不会去想我到底怎么收服瑶人的。只知道瑶人跟我走了。”
瑶人熟悉山路,土匪最大的依仗,也是熟悉山中路径,可再熟悉,土匪也是从城里、村寨中进山,不是生在山里。
但瑶人不一样,“化獠为汉”运动结束之后,獠寨逐渐转变,其中的一部分,转变的过程中,被苗寨、瑶寨吞并,形成了新的苗人、瑶人。
这些新的苗人、瑶人,其掌权者,几乎没有不上学的,很多瑶寨的债主、头人、豪帅,可能同学就是某个省的省进奏院选人。
所以,越是瑶人、苗人,其上层建筑,越是敬畏教育部。
无知才会无畏,当知道了,才会敬畏。
更何况,西南地区的有些大姓,当初都是要去成都、广州、长安、洛阳读书的,甘正我人到中年,二十年前的大学同学,就有在西南做豪帅、洞主的。
现在有些年轻的洞主,见了他,还要喊一声“世伯”,辈分摆在那里,就是他们亲爹来了,也要喊一声“甘学长”或者“甘兄”。
毕竟,当初能进“学兵队”的人,在年轻时候,就是先进分子,在学校中,本就是“风云人物”。
所以,对“安陵散人”来说很是头疼的一些事情,对甘正我来说,就是发一支烟,最多就是吃一顿饭,多的,大概也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