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郭威懒得跟彭颜料废话,“行了,屁大点儿事情,整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我还有正事儿找老爷呢,等他下课了,我就过去。”
“……”
一辆懵逼的彭颜料,感觉跟郭威这么一聊,心情的确是好了不少。
可是,自己怎么感觉什么事情都没解决,又好像什么都解决了呢?
自己跟常大哥的差距,还是有点大啊。
不愧是姐夫的“头马”。
此时在“新义勇讲习所”内讲课的王角,正在跟乡民代表们说着政策,其中就是涉及到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减租减息。
安仁镇的那些军官,都是本地的地主,租子少抽一点,等于是放他们的血;放债的利息少一点,等于是要他们的命。
换个人过来跟他们讲,当时就打杀了了事。
可之前“邓古”的连长邓朴尖,直接被打了个对穿,连儿子孙子都跟着死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最后一点血气之勇,也被压了下去。
再怎么不满王角,那也得有那个实力反抗不是?
更何况,赣南的马帮大龙头大老板“郭雀儿”都来了,那只能是低调低调再低调,唯恐做了出头鸟。
彭十一郎能杀姓邓,那“郭雀儿”来了,还不得杀几个姓黄的啊。
害怕。
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