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结婚啊!”
“??????”
一脸懵逼的王角伸手摸了摸金飞山的额头,“姐姐,你没发烧吧,我才结婚几天啊,你就在这儿说胡话?”
“你给老子爬开!龟儿子哩不要脸,格老子咋个说哩唵?你说你去干啥子唵?你不是上去一哈,见识一哈唛?你娃儿好有本事噢,本钱不大,性子倒是大哩很!”
什么本钱不大!
你他娘的放屁好么?!
掏出来天地色变好么?!
“姐姐,有话好好说,我们回房间说话,不要在这里……”
“你给老子站到起!夫人差点儿被你娃儿气昏过去!你娃儿还像个人唛?狗儿都做不出来嘞个事情!”
“卧槽,到底发生什么你说啊!”
王角猛地一愣,忽地拍了拍马车的车门,喊道,“娘子,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姐姐这副样子?”
“你自己回宾馆去吧!我要去车站了!”
“等等!”
王角感觉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连忙道,“娘子,到底什么个情况,你跟我说说,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的。”
“误会?!”
萧温的音量也上来了,但紧接着,还是压低了声音,隔着车门问道,“相公,你跟我说,你去‘威尼斯人’,做什么了?”
“我就随便逛逛啊,叔叔他们可以作证。”
“随便逛逛?”
“对,随便逛逛。”
“有没有赌博?”
“没有。娘子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赌。”
“真的没有赌?”
“就玩了两把,但你听我说,我这是有原因的,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威尼斯人’,到底要图我什么,我就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你不要脸!”
“……”
委屈,太委屈了,我就是玩两把牌而已,怎么就不要脸呢?
王角赶紧道:“夫人,夫人诶,你听说我,我就真的只是玩了两把,然后赢了三十万,这钱不要白不要,‘威尼斯人’坑了一个凯子,这凯子……”
“姓谢!对不对?!”
“诶?!夫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
萧温的语气都变了音,“哐”的一下,猛地打开了车门,然后抬手指着不远处的送亲队伍,“我怎么知道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我一回来,就有人跟我说,我丈夫在外面赢了个小老婆!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什么?!”
大惊失色的王角顿时叫道,“夫人,你听我解释,那个谢宜生看着不像是女的啊。虽然不是个猛男,但也挺结实的,我再怎么重口味,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啊!”
“什么谢宜生?!什么谢宜生?!什么谢宜生——”
萧温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自己才结婚几天呢,本来就对金飞山、彭彦苒的存在很不爽,现在来广州中转一下,还能添堵,这上哪儿说理去?!
很是愤怒的萧温顿时瞪圆了双眼:“谢宜生是她哥哥!她叫谢宜清!”
砰!
猛地又把车门关上,萧温气鼓鼓地在车厢里头生闷气,一旁彭彦苒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是在那里剥着橘子,然后递给萧温。
萧温自然是不吃的,于是彭彦苒默默地将剥好的橘子,往自己的嘴里塞。
“夫人,很甜呢。”
“吃什么吃,吃橘子上火啊!”
萧温扶着额头,烦躁到了极点,诸事不顺,诸事不顺到了极点!
“卧槽?!我不知道啊夫人!娘子,娘子,我真的不知情啊!”
王角隔着车门连忙道,“阿温,阿温你是知道我的,我最爱的人肯定是你,我能够娶你当老婆,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怎么可能身在福中不知福?阿温,阿温你要相信我啊,我不可能在外面找女人的啊,你要信我啊!”
“呸!”
“……”
王角顿时又道,“阿温,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个事情解决了,这不是坑人么,这不是破坏别人的家庭么,这不是破坏别人的夫妻关系么!这事儿没完!这事儿绝对没完!我先把这些人打发走,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就玩了两把牌,他妈的,怎么会这样!”
正要往前走,却听萧温喊道:“等等!”
车门被缓缓打开,萧温沉着脸,看着王角:“相公。”
“嗯嗯嗯嗯,在呢在呢。”
“你真的不知情?”
“我怎么可能知情?我就是长长见识,真的,就是长长见识。我这是被人算计了,我哪能晓得在牌桌背后,还有这种龌龊事情,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上牌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见见谢家人。”
“啊?!”
王角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合着到现在,连人都没有见着?
这又是什么情况?
萧温深吸一口气,伸手挽着王角的胳膊:“我萧温就不信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别人还能逼相公你离婚不成?”
“对!还能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