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聂天枢、聂勇、聂敢三人坐在椅子上喝茶。
“天叔”聂勇突然问道:“不会有事吧”?
聂天枢抿了一口茶之后,将茶盏放在茶几上:“先留他一条狗命,把我想知道的全部搞清楚,再作打算”。
“可是,看那小子这样子,好像打死他他都不会说的”聂敢插言:“该怎么能让他动嘴呢”?
“呵呵”聂天枢笑了笑:“二位,不必着急,我自然会让他开口全招”。
不一会儿,聂大牛拖着冻得浑身直颤抖的林微走了进来。
“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说你娘个屁”!林微嚣张道:“聂天枢,你这个杂种,你竟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老爷生气吗”?
聂天枢摆了摆手,叹道:“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啧啧,没谁了,大牛哥,我看他身上穿的太多了,全部扒光,再倒一桶冰水,拖出去冻他个半个时辰”。
“哎”!聂大牛正准备将其托起来,忽然想到:“公子爷,这样不好吧?半个时辰,能够把人给冻死的”?
聂天枢微微一笑:“反正啊,他奉了谁的命用毒香害我,本少爷已经一目了然了,这条贱狗呢,烂命一条,大牛哥,先废了他两条胳膊,在废了他两条腿,然后关进地窖里,可别饿着他,等我揪出始作俑者,到时候将他们一个一个,将他们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看见“聂天枢”这么一副神情,林微吓得浑身颤抖,此时此刻,他想不明白,一向被聂家人称之为“傻子”的聂天枢,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气质和说话的语气,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正当他沉思这些问题的时候,另一旁的聂大牛正准备用柴刀废掉自己的左手,登时,林微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被聂天枢刚才的言语冲破了心理防线,失声大叫道:“我说,我说,我说”!
“呵呵”聂天枢微微一笑:“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受这么大的苦?说吧”!
随即,聂天枢便向一旁的聂敢点了一下头,聂敢坐在书桌旁,拿起毛笔,静静地等待。
林微松了一口气,浑身颤抖的说道:“是...是表少爷...是表少爷...让我在你的...檀香里...下毒...是他想...害死你”!
聂天枢问:“他为什么想要害死我?他和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他和...那沈家小姐有染”!林微大声道:“他和那沈家小姐有染,而且,这两个人情投意合,郎有情妾有意,怎奈,那沈家的老爷把那沈小姐许配给你了,表少爷心有不甘,曾经想出千方百计,想要至于你死地”。
众人一听,顿时一片哗然,聂天枢冷笑一声:“我问你,他什么时候开始预谋害我的”?
“就在,你和那沈家小姐定亲后的半个月,他找到了我,并且,给我了一大笔银两”。林微说道:“他说,这是夫人默许的”。
聂天枢一听,脸色铁青,一拳头拍在桌子上,茶盏里的水溅在桌子上。
“这么说,聂洪对这件事还是知情的,对吧”?
“不不不”林微慌张的说道:“老爷对这件事,一概不知,而且,我屋里,还有夫人写的纸条,现在,就在我屋子里的柜子里放着的”。
“大老牛”聂天枢向聂大牛说道:“去,他的屋里,把那个纸条给我拿来”!
待到聂大牛走后,这林微又开始如实交代:“我从江湖术士那里买来的药,掺杂在你的檀香里,但没想到,第一次,药量放少了,非但没能毒死你,反而让你的性情大变,之后在檀香撒了那么多毒药,你都没有死,反倒是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后来,表少爷又想出了一条毒计,就是想要借聂家家规的手,除掉你”。
聂天枢一听,登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然后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你继续说”。
“他想要用聂家的家规,来除掉你,于是,便发生了留香阁事件,这件事,沈小姐也参与进来了,哪天,正是老爷的生日,沈老爷、沈夫人带着沈家的公子沈豹,沈莲儿来咱们府中祝寿”。
“哪天,他们一直喝的很晚,然后下起了雨,咱们家老爷便留着沈老爷一家在府中住下,沈夫人和小姐,就是在留香阁住的”。
“后来,天枢少爷您也喝醉了,是我把你给送回去的,但是我直接把你送到留香阁,按照计划,我把你的衣服给扒光,然后推到沈小姐的床上,并且,给你使用了迷魂药,对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一概不晓,之后,按照计划,他醒过来之后直接大呼小叫...再后来,引得全府上下大动干戈...伴随着沈小姐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爷命人狠狠地打了你一顿,并且关在这里”。
“按照聂家的家规,男丁若是犯了如此大罪,便会在年后开祠堂,按照家规处置,那...那就是...把...天枢少爷你...绞杀在祠堂”。
这件事,聂天枢的确听聂勇聂敢二人说过,但是,无论是聂勇、甚至聂云芳都不会想到,聂洪会绞杀聂天枢。
虽然他们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开始,他们也怕这样的事发生,于是便想要陪陪聂天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