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眉眼含笑:“笨相公,你算求对人啦,跟我走吧!”韩傻儿却道:“不行,你得请我,本掌门非请勿至。”
“请你?”灵儿稍楞神,旋即开悟,装腔作势行礼,“群芳阁恭请道长巡察训导。”
韩傻儿大笑:“好嘞!”对圣虚子说:“她是群芳阁的,礼数齐活,走啦!”抛下一群呆瓜,与灵儿谈笑风生而去。
顺着一条狭长、弯曲的山道,斜出凌虚洞七、八里,便到了群芳阁。称山道,也很勉强,除了狭窄、乱石遍布外,不时有荆棘树丛,或遮掩或挡路,甚至消失不见,绕个小弯,找准了,才能继续前进。若非灵儿引导,多处迷宫,任韩傻儿摸索,三天三夜休想找着正经地方。
群芳阁名曰阁,没阁楼,还是山洞。洞外不规则的小广场上,几十个黑影正练习拳法、剑法。灵儿介绍,白天得亮光,多习琴棋书画,晚上才练武。喊了一嗓子,道姑们依然故我,没任何反应。
怎么啦?聋了哑了?韩傻儿按捺住狐疑腹诽,由潜行转现身。
“什么人?”身影翻飞,快似鱼鹰捕食,几十把剑结成阵,罩住两人。
韩傻儿视力超强,但见道姑们大不过二十,小不下十岁,皆在少年;道袍一个样式,颜色却是纯青、纯黄、纯紫、纯蓝、纯红等,个体色泽单调,群像五色斑斓;论功夫,大剑师、剑客、大剑客都有,参差不齐;论长相,确实一个赛一个,美不胜收,对得起群芳阁三个字。
灵儿脸往前凑几凑:“是我!快拜见新道长!”
半边撤了剑,半边没动,仍指着韩傻儿:“未奉教习之命,生人不得擅入!”
聋子啊!傻子啊!都说老子是新道长了,还敢剑指老子,还敢胡说八道什么生人不得擅入!韩傻儿怫然不悦,低喝:“放肆!哪门哪派,敢对掌门人舞刀弄枪?”
道姑们不惧他,竟执剑向前,欲将他逼退。
灵儿也起了疑,摆手阻止:“真的,我没骗大家,凌道长升天了,他是新晋的掌门。”
不好使,道姑的架势,不达目的不罢休。灵儿急了,身形一晃,忽隐忽现,乱点梅花指,叮叮当当,剑落一地。执住黄衫少女右手:“黄莺儿,你们没听见?魔怔啦?”黄莺儿瞪大眼珠,使劲摇头。
韩傻儿健步至前,不客气地去摸黄莺儿的耳朵——咦,耳孔耳孔,怎么是实的?孔呢?提住耳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钻针,扎进耳孔,往外拨往外掏。好嘛,出来的全是絮状物,将耳朵塞得密密实实的,人不“聋”才怪呢!
黄莺儿左手抢夺絮状物,填充耳朵,惊恐道:“违背教习严令,要受罚的!”韩傻儿伸手一点,定住了,两只耳孔全清理了,笑谓:“听教习的还是听道长的?”黄莺儿答:“还不一个样,他们父女俩——韩灵儿,韩灵儿!我可没得罪过你啊,你别让人玷污我清白!”
韩傻儿猛然意识到,现在自己不是医生身份,而是峨眉剑派的至尊掌门,自觉收了手,倒退数步。
灵儿撇嘴嘲笑:“切!大呼小叫做什么?你没我俊,你哭天抹泪求我家相公亲近你,他总得乐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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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