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傻儿大骇,这群青衣人,武功参差不齐,却个个争先恐后,招招同归于尽。他很不解,没问是非曲直,拼的什么命啊!边躲闪,边高声道:“剑阁门的朋友,你们不讲待客之道吗?”
一人回道:“你不是客,师尊算定你会来!”乱刃抢攻,毫不懈怠。韩傻儿退避三舍:“玉虚子既知我来,必是高人,诸位高高手,我与他聊聊。”那人怒道:“休想!我师已羽化,正要你殉葬!”
羽化?老道死翘翘了?不带这么寸滴吧?那还大动干戈干什么?韩傻儿不信,高处但见烈火焰焰,一大堆木柴正熊熊燃烧,心道,玉虚子啊,老子因祸得福,饶你便了,千万别自焚啊!双掌推向树冠,激起片片飞叶,射向群雄......
惨烈的一幕第四次发生,全部青衣人,跌跌撞撞、义无反顾地投身于缥缈的云海。
这些人,都他姥姥滴神经蛋吧?是怕酷刑拷问还是怕虐杀?傻蛋,一根筋!不过,骨气蛮让人钦佩的。韩傻儿朝四周揖了揖,健步冲向火堆。
木柴仅剩两层,依稀可见,中间一具接近焚化的骷髅,冒着浓黑烟雾,混同木柴燃烧。
真是玉虚子吗?真是羽化吗?剑阁门集体殒命,就是为保他顺利羽化吗?还是机密太深,需要集体封口?韩傻儿对着火光,怔了许久,直到化成一堆灰烬。他挨个查找,所有的房间,除了日常器物,再无一个人影。
今后的江湖,再无剑阁门!韩傻儿感慨万千又怅然若失,他张开双臂,仰天发出闷雷般的浩叹......
人生能几何?心苦何其多?本无杀人意,直教一门落。
对了,玉虚子怎么算定自己会来?他能掐会算、未卜先知?不至于吧,诚如是,又何须屈身于这孤山险峰,泉下村四大剑客又怎能先友后敌?不对不对,莫不是飞鸽传书,有人通知吧?
想到这里,韩傻儿脊背发冷,从虚有州到剑阁府,花了半个多月,飞鸽传书,两个来回也绰绰有余。更要命的是,峨眉剑派怕也得到了消息,下一步行动更难了。鬼手没了,玉虚子没了,峨眉剑派再无收获,那桩大案,谁策划的,何种图谋,将要石沉大海了。纵找到老爹韩春旺,能问清身世,但暗藏的敌对势力,毒害娘亲的罪魁祸首,哪里去找?
情势危急,此去峨眉,尚有千里之遥,莫管它崇山峻岭,莫管它激流险滩,任岁月峥嵘,只争朝夕!
平川且骑马,大江乘渡舟。舟马两难用,疾步逐风行......
跋山涉水、餐风饮露,终见到,峨眉山月照沧海,半轮残影嵌苍芎。独步而至,山川寂寥相待,商旅猎户无踪。
灵儿说过峨眉剑派的位置和分布,韩傻儿小憩片刻,酒肉补充体力,辨别方位,健步攀登,他预计,黎明可达凌虚洞。
静谧的山林,蓦然响起了歌声:“青山隐隐水迢迢,盛夏巴蜀草木妖。九老仙府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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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