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肯定没有办理结婚手续!他们在骗人!”
工作人员们看向有些癫狂的朱丹丹,又看了看赵立军和吴佩琦,一时间有些捋不清这三人的关系。
“请你们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件,以及结婚证。”
“好,您稍等。”赵立军马上转身进屋,从房间里拿出了自己和吴佩琦的身份证件,以及那张崭新的、盖着鲜艳红印的结婚证。
朱丹丹瞧见那张结婚证,就跟斗牛看到了斗牛布那般,猛地就冲过去要夺。
赵立军手疾眼快闪开。
与其同时,工作人员也拦住了朱丹丹,并语气不善地警告:“请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朱丹丹瞪着眼睛,指着赵立军手里的结婚证,声音扭曲尖锐:“假的!肯定是假的!他们根本没去领结婚证,这个证件肯定是假的!是他们弄来糊弄你们的!”
工作人员不理会朱丹丹,神情严肃地从赵立军手里接过结婚证。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担心结婚证是假的,几个工作人员来回传阅结婚证,并交头接耳、低声私语了什么。
“这结婚证是真的!”吴佩琦冲工作人员们道,“我们前天才的民政局,你们要是不信,我们可以跟你们去民政局,找工作人员对峙。我相信工作人员应该还记得我们。”
前天,是星期五。
朱丹丹快速回想着星期五那日。
那天上午赵立军照常在厂里工作没错。
下午……下午她在下班前一小时被父母接走了,所以没能和赵立军一起坐往返大巴回来。
她不知道赵立军是什么时候下的班。
所以,赵立军就是在那个下午,和吴佩琦去领的结婚证?
这件事犹如晴天霹雳,将朱丹丹击得心神俱碎。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