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琦见赵立军就要转身,连忙解释说,“我并非要跟她一起去吃饭,正打算去找你呢。”
徐梦月歉意笑笑,没敢说话。
她原以为只要赵立军答应了,吴佩琦肯定会同意一起吃饭,结果人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是她没有诱惑力,还是吴佩琦没有诱惑力?
从店里离开后,走在回家的路上,赵立军和吴佩琦依旧是沉默无言。
吴佩琦屡次主动开口,想打破沉默,但是赵立军每次都是简单回答几个字,完全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思。
两人回到家,王香莲敏锐地察觉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她既担心两人闹矛盾,隐隐又觉得这样不错。
要是能就此断了赵立军对吴佩琦的意思,那是最好不过。
虽然做不成儿媳妇了,但王香莲对吴佩琦还是真心的。
在赵立军进卫生间洗手时,她不放心的再次叮嘱吴佩琦:“佩琦啊,你别嫌阿姨啰嗦,你身上那个毛病还是得早点去看!现在阿姨还没走,要是能看到你的病治好了,阿姨也就放心了。”
“什么病?”卫生间那正洗手的赵立军这会耳朵不知怎么这么尖,连手都来不及擦干,就蹙着眉头走了出来。
王香莲嫌他多管闲事,剜了他一眼,“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赵立军没有说话,可在吃完饭后,他立马就让吴佩琦跟自己出门。
吴佩琦问他去哪,他也不说。
直到下了楼,吴佩琦再次问,他这才回答:“带你去医院看病。”
他要在走之前,帮吴佩琦把所有‘麻烦’都给解决好。
吴佩琦万万没想到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连忙摆手,“不用了,回头有空了,我会自己去看的。”
这看的病不是什么头疼脑热,而是月经不调。
虽然她也‘一大把年纪’了,可让她跟这么个男孩子去看这方面的病,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赵立军不知道,态度坚决地说:“今天就去看,病不能拖延。”
“这……这不是什么大病,晚点治也是一样的。你上楼吧,我先去店里了。”
说着吴佩琦就打算走,结果赵立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赵立军不由分说,手像铁钳似的,紧紧锁住吴佩琦的手,拉着就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在大马路上,吴佩琦也不能跟他拉拉扯扯,省得再让人家误会他是不法分子,回头再报警,叫警察给他抓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