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儿,就同意了。还如上次一样,麒麟看书把内容都印进脑袋里,回去好慢慢练。
麒麟走后,老倌儿心道:“你是不知道啊,那两本书别人想学我还不告诉他们呢!”
药君飞在回药仙宫的路上,就在刚才,他去见了天帝。
在他说完要给宫中的麒麟请封布药使后,天帝道:“数日前,凡界流疫,尚烈随你奔波多日,仙界诸君和凡界山神河神有目共睹,况尚烈从小习药,将来是继任药君的最好人选,所以,封尚烈为布药使。”
天帝身边的帝令宣立刻道:“封——尚烈为——布药使——”
尚烈正在用仙法从后山调木,整颗整颗的树干从药仙宫上飞过,一颗接一颗的落在浮山平台上。
突听空中帝令宣的告示,尚烈一走神,头上调来正飞的树干“呼呼呼”的纷纷失控散落,眼看要砸了尚烈。
尚烈忙稳住心神,把正在飞的失衡的树干重新控住,稳稳的都落下后,心道:“师傅,你是怎么说的!!!”
药君提起手中的小坠儿,那是三个圆柱形的木棍儿,三个首端穿在一起,像一个鸡爪。
药君看着,耳边又响起天帝的话:“尚烈长于天界,知晓众多法器破解之法,此为我新制的法器‘火三棍’,若是他将来触犯天规,你是他的师傅,是否需要用此法器收服于他,由你决定。”
说着,将一丝线绳坠着的这法器递给了药君。
眼看到了药仙宫,药君把“火三棍”收了起来。
刚踏上浮山平台,尚烈就迎了过来,“师傅,不是说好给麒麟请封么!”
“那天帝非要封你,我能抗旨不遵吗?”
“这个天帝!”
“莫要胡言!”
药君知道尚烈生气,安慰道:“就算你当这布药使也是能考天帅的,何须生气。”
尚烈看了眼药君,“他还说啥了?”
“额~~~,这个——”
药君不想把天帝交给他能制服尚烈的法器这件事告诉尚烈,但他又想提示尚烈,于是道:“尚烈啊,你早就知道,咱们做神仙的,遵天规,循天道,现在封了仙职了,以后就是真正受天规约束的神仙了,可莫再像以前肆意妄为了!”
尚烈哼笑了一声,一脸没当回事的表情道:“看在师傅的面子上,他还能真罚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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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麒麟都会跟尚烈学做药,什么药理,药性,如何辨别,如何配伍,药方药诀与日俱增的背,蒸烤煎焙,水丸怎么做,炼蜜怎么炼,火候怎么掌……
麒麟也每天都抽一点时间练武,仙术暂时没练。因为练仙术要凝神,习药已经够费神了。
尚烈则安排完麒麟,就忙于装扮药仙宫。他把奇技仙君及其徒弟们请来,做了很多的新家具,连药房整墙的药匣都新做了一副。
他又把蚕花仙子和锦霞使请来,做了窗纱床幔,褥被盖蒙,甚至连汗巾手绢都没落下。
他还请了许多树仙子花仙子,各处种了许多的树和花。
看着忙里忙外累的要死的尚烈,麒麟心中真是不懂,“明明他知道,这是我和金朵的婚礼,他为何如此的尽心尽力?!”
麒麟还记得他刚变人形那天晚上,尚烈的床很大,但是他说,“我一个人住惯了,你住塌吧。”就这样,麒麟住在了他屋中的茶塌上,而且一直住到现在。
药仙宫的房间很多,但尚烈并没拨他一间。而同住这间,尚烈还在他的床和麒麟的塌之间加了一架屏风。
可是看着尚烈接来一批又一批的仙子,药仙宫也越来越漂亮,麒麟摇摇头,“也许,也许是我多心了,他是真的为我准备婚礼。”
这天晚上,尚烈站在浮山平台,趁无人在旁,他把一个木鸟托在掌心,——那是他求奇技君做的,他伸指用仙法一点,那鸟就抖抖翅膀动了,除了不叫,就像真的一样。
尚烈对小鸟说:“去道玄宫,看到一个白蛋一样的男仙入宫,就回来告诉我,小心隐藏。”
那鸟似乎听明白了,“扑楞”一下就飞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