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就够有钱的了,跟他说今天要来的贵客的时候,腿还打哆嗦呢,这已经不是光有钱的问题了。
“他出多少,我出双倍!”
“二小姐,您就不要难为我这个下人了……”
“啊!”
一声惨叫传进了杜鹃的耳朵,她这才发现那一群小厮围着的地上还有一个人。
“那什么情况?”杜鹃抬头望了几眼。
“奥,是一个要饭的。好言劝他离开他不听,我们自然要用些手段了。”
打人就已经不对了,他们竟然还打的是要饭的?人家混成这样就已经够凄惨的了,他们竟然还下得去手?杜鹃撸起了袖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都给本小姐住手!”
不过杜鹃吼这一声并没有起什么效果,因为这些小厮平时都没有机会到酒楼前面来的,都是在后面做一些杂活,根本就没见过这滨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唯一的见识就是听过那些大人物的名字。
而且他们在专注的打人要讨好刘管事,他们是在咬牙忍痛踹着地上的人。要不是他们自己是在打人的人,他们都要怀疑被打的是自己了。
“你们聋了吗?!”见自己说话没有管用,杜鹃又吼了一声。
这一声可把刘管事给吓坏了:“你们都聋了吗?没听到二小姐让你们住手吗?”刘管事上前给他们一人一个嘴巴。
然后转头又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看着杜鹃:“二小姐,这些人不懂事。千万不要坏了二小姐的心情。”
“不坏我的心情也可以,我要进去吃饭。还要带上他!”杜鹃指着地上的乞丐说道。
“二小姐您就别开玩笑了。您我都不敢放进去,更不要说您还要带上一个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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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事现在后背已经湿透了,太倒霉了,太倒霉了。老板惹不起,面前的这位二小姐也惹不起啊。
就在刘管事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酒楼前。
“老爷,桃园酒楼到了。”
谢安踩着人櫈走下了马车,杜鹃看见那一幕直撇嘴。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她是有些欢脱,但是不代表她傻。她是喜欢给自己的父亲添一些“小惊喜”,但是她不会给自己的父亲惹麻烦,很明显,这个县令就是个麻烦。虽然各大商会制约着县令,但是各大商会又有求于县令。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好撕破脸的。
“这不是杜侄女吗?也来桃园吃饭?”谢安一脸的笑意,但是却不是让人如沐春风,而是生人勿近。
“谢大人,您可要为民做主啊。”杜鹃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这个反应让谢安一愣,这还是杜家那个飞扬跋扈的二小姐吗?而且她不应该是求她自己的事情吗?
“哈哈,这里不是公堂,我现在也只是一个食客。不过要是很紧急的事情的话,我还是愿意听一听的。”
“桃园的小厮殴打乞丐,谢大人管不管?”杜鹃指了指此时趴在地上的乞丐。
“还有这等事?这是怎么回事?”谢安看了一眼刘管事。
“回大人,那个乞丐不是第一次来闹事了。我们之前总是给他剩菜剩饭,但是今天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有给他,他就硬要往酒楼里闯,无奈我们才要给他点教训,请大人明鉴。”
“杜侄女你也听到了,这不是酒楼的错啊,是那个乞丐拿别人的同情,当做耍无赖的筹码。好了杜侄女,没什么事情就回家吧。今天这里有贵客,改天我请你父亲和你到府上做客,让桃园的厨子到家里去做饭。”谢安笑着揉了揉杜鹃的脑袋,杜鹃咬着牙陪笑。
“傻大个!”
杜大很快就赶了过来。
“把那人带上,先去医馆,然后去饭馆。”说完杜鹃气呼呼的上了马车。
谢安则是笑了笑,果然还是孩子。杜海舟那个老家伙太宠这个女儿了,说不定早晚会栽在他宝贝女儿手里。
乞丐一动不动的被杜大扛上了马车。他心里都要骂娘了,挨了这么久的打,好不容易碰到正主了,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莫名其妙的带上了马车,偏偏他还不能发作,因为人家姑娘是一片好心。
杜鹃看着“昏迷”的乞丐,想要把马车里的一条毛毯披在他的身上。
那个乞丐也在心中拼命想着半路溜走的方法,要不然把这个丫头打昏?
突然一阵危机感涌上心头,乞丐猛地睁开了眼睛,吓了杜鹃一跳,她刚要说话询问乞丐的情况,就被乞丐扑倒在了一边。
杜鹃脸色通红,当然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她刚想开口骂流氓,突然轿子齐刷刷的断开了。两匹马也挣脱了束缚,还好杜大今天身边坐着那个小丫鬟,他们两个一人坐一边,车座也从中间被斩断了。要是平时,被斩断的就是杜大了!
小丫鬟被吓得在原地不敢动,杜大反应了过来,赶紧询问杜鹃的情况,回头的时候他震惊了。轿子已经向两边倒去,在车轮的拖动下依旧在前进,之前那个乞丐正一只脚踏着左边,另一只脚踏着右边让车轿没有分开,怀里还抱着一脸怒气的杜鹃。
“既然来了,何必要躲呢?”桃园酒楼的楼顶一个手持竹笛的白衣身影正站在上面,如果视力够好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