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瑞德的肩膀和腰部线条掠过,注视着瑞德的离开,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嗤笑了下,抬脚踢开了对方。
无视对方惶恐的表情,看向那片只有寥寥几点光亮的山头,道:“真是无趣。”
这是一个信号。
七人很快发现,聚集在他们四周的人多了起来。
他们带着不安分的气息,蠢蠢欲动。
他们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打量,像在掂量一件货物的价值,又像是在思考一份食物从哪里下口。
是的,在这些原住民眼里,这七人已经是囊中之物。
过于年轻的面貌,适应良好;食物短缺的情况下也不曾掠夺,甚至还发善心养育一个婴儿。
年轻,愚蠢,不顾如此。
唯有两个较为优秀的机械师和药剂师尚有价值,可以收为己用。
两个月足够他们观察细致,也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了解这片土地,切实知道自己的处境。
唯有服从。
他们甚至已经决定好如何瓜分这七人。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