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殷山虽然收下了玉牌,但是宋萌芽答应他会给另寻一个法器。
这枚玉牌算是宋萌芽暂时借给他的,等找到了合适的法器,他就还给她。
宋萌芽猜测这个玉牌对刺客来说应该有特殊的意义,可她怎么问沈殷山都不肯说,她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只是沈泽兰忽然不怎么来酒楼了。
宋添瑞有些担心,便让宋萌芽去沈家看看。
于是,宋萌芽送完孩子们去学堂之后,便去了沈家,一看沈泽兰,显然消瘦了很多。
“你怎么了?”宋萌芽一脸担心,几天不见,她没想到沈泽兰会变成这样。
沈泽兰摇了摇头,“没什么,最近天气亮了,有点受凉了,胃口不太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看宋萌芽的眼睛。
宋萌芽轻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我好几天没开张了,今儿免费给你算一卦?”
沈泽兰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显然是心动了。
宋萌芽继续给她搭台阶,“不过既然是免费的卦,那么算什么只能是我说的算了。”
她看着沈泽兰紧张的样子,才笑着说道,“就算姻缘吧。”
一边的丫鬟绿珠直点头。
宋萌芽估摸着沈泽兰也就这点烦心事了,其他事儿,她不可能瞒着自己。
绿珠很快拿来了纸笔。
宋萌芽催促沈泽兰,“来吧,把你心爱的人名字写上。”
提起笔,沈泽兰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笔一划写下了宋添瑞三个字。
宋萌芽拿起沈泽兰写的字,先是皱了皱眉,见沈泽兰急的不行,她才开了口。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呀!这位良人非你不娶,而你也是非他不嫁,这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本以为听了这话,沈泽兰肯定会开心,可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趴下去低声哭了起来。
宋萌芽顿时慌了神,让沈殷山和绿珠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沈泽兰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宋萌芽也问过宋添瑞,知道那天宋添瑞跟周博才吵架的事儿,她有点无奈,“你不会是真被我哥吓到了吧?”
沈泽兰赶紧摇了摇头,她爱死了那个什么都不怕的宋添瑞了。
她难过的是她自己,她没有那种勇气,她不配他的爱。
“那到底怎么回事儿?”宋萌芽也急得不行,“你不说清楚,你和我哥都难受,这是何必呢?”
她苦口婆心,“只要不是你俩中的一个人变心了,我觉得什么事儿都可以两个人一起解决,对不对?”
沈泽兰努力控制住情绪,红着眼睛看着宋萌芽,“如烟,如烟她看上添瑞了。”
“那又怎么样?”宋萌芽不以为然,“我哥那么棒,以后看上她的人多了去了,你都要这么跟我哥生气吗?”
“我不是生你哥的气。”沈泽兰不想宋萌芽误会,赶紧继续解释,“是周叔,他找上了我爹,跟我爹说如烟要嫁给添瑞,威胁我爹,让我离添瑞远点。”
“这个周博才!”宋萌芽恨得咬牙,“他简直太无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官威压人,什么东西。”
“你小点声儿。”沈泽兰反而安抚起宋萌芽了。
宋萌芽又有些无奈,“那你爹什么意思?就要为了家里的生意,牺牲女儿的幸福吗?”
沈泽兰摇了摇头,“我爹……我爹意思我可以嫁给添瑞,他……他离开这儿去找我哥和我娘。”
说到这儿,沈泽兰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可我从小到大没跟家人分开过,我害怕。”
宋萌芽松了一口气,沈知秋没糊涂就行。
她拍了拍沈泽兰的肩膀,“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去找周博才。”
“啊?”沈泽兰不放心,“能有用吗?周叔很疼爱如烟,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你放心,等我消息吧。”宋萌芽说着就离开了。
其实,这几天,她四处找风水宝地的时候,路过了亭长家,她发现亭长家有一种奇怪的气息。
她其实一直很好奇是什么,说不定是个很厉害的法器。
她正想帮沈殷山寻一个厉害的法器呢。
但是,无缘无故登门,又无缘无故讨要法器,肯定不行。
今天,有了这么一件事儿,倒是给了宋萌芽一个机会。
她这个人,一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别怪我无情。
于是,宋萌芽便跟沈殷山一起立刻去了周博才家。
周博才对宋萌芽一向和善,见她来了,依旧是好茶好点心招呼起来,还问她有何贵干。
其实,他隐隐能猜到,宋萌芽估计是为了宋添瑞和沈泽兰的事儿来的。
可等宋萌芽一开口,他就惊呆了。
“周叔,”宋萌芽压低声音,“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我发现了府里进了东西,实在是不忍周叔受难,才主动上门了。”
“什么意思?”周博才吓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你个小东西,青天白日,别吓唬人。”
“我是玄门人,岂会拿这种事儿吓唬人?”宋萌芽一脸担忧,“我问你,是不是大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