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狼化,连忙挤入床褥靠里,“对,你还没洗呢,你快去。”
“这么急?”贺云沂勾唇,捞过她的脚踝,偏过头来,在侧边印了下,“老公这就去洗。”
“”
能别老公来老公去的吗!
她听了以后真的很害怕自己也变成了主动饿狼扑食的那一位!
小姑娘翻了个身,侧脸埋进被褥里,小小地哀嚎。
就在这时,本该去了浴室的贺云沂复又走到了套房的主卧里,捏了捏她的小腿。
辛葵不愿意看他,瓮声瓮气的,“干嘛。”
“穿这个等我,嗯?”贺云沂说。
什么穿哪个?
辛葵疑惑着转过来,目光触及到贺云沂的手中,当即愣了两瞬。
很眼熟的图样和款式
是小狐妖的衣服!
但这件不是她用以珍藏的那件。
贺云沂手里的应当是新的,也做了改良,薄得不像话,袅袅婷婷的模样。
甚至、甚至比她刚刚想要换的那件,还要来得魅-惑些。
她当然知道,自己穿上了会是什么样儿。
可――
辛葵的思绪骤然转回到当初。
她自己下定决心不要穿类似的结果又在贺云沂这儿掉了坑。
小姑娘犹豫着想要拒绝,只见贺云沂俯身。
“乖。”将衣服塞到她手中,他眉眼含笑,“新婚快乐。”
在那道修长身影消失在门外拐角处,辛葵还沉浸在贺云沂最后的那句话中。
她被哄得飘飘然,但也能够认识到,自己是亏了的。
摸了摸手中的触感――
这还不如穿自己带来的那件!——
贺云沂冲洗完毕后,浑身肌-肉都贲起,勃然而立。
这样的日子,他着实意动得很。
让辛葵上来休息,一是看她累;二则是借由此,挡了那些人蠢蠢欲动想要闹洞房的心。
他随意地裹了件浴袍,黑发微湿,迎着撂过套房客厅窗户的初夏清风,缓缓地朝着主卧迈。
意料之内的,鸳鸯绣的床褥里,鼓起了一个大包。
辛葵窝在里面。
他觉得好笑,关了所有的灯,只剩放置了整间屋的蜡烛,静静地燃着。
幽幽的光挥洒在了跋步床,笼罩着,带着格外的意味。
年轻的男人隔着被子压住她,掀开鸳鸯绣的上沿,露出一张洇着的淡粉的小脸儿来。
“你埋(看书就去-)在里面当鹌鹑,就不热?”
“我、我当然不热了!”辛葵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贺云沂的打量。
然而对方并没有心疼她的意思,继续肆无忌惮地观赏,“你这样,让我想起了当初你套在玩偶里面的模样,跟个小鸡崽一样。”
辛葵这下睁眼了,黑亮的杏眸眨巴眨巴,“说谁小鸡崽呢,我明明是小仙女。”
“嗯,你说是就是。”贺云沂俯身,额头抵住她的,嗓音淳然而缓,诱-惑得要命,“但是我想问,我们辛宝,真的不怕热么?”
怎么不怕!
当然怕!
就好比贺云沂现在压住她,辛葵觉得哪儿哪儿都是热的。
“好了,应该是怕的。”贺云沂自顾自说了下去,而后“贴心不已”的,利落地掀开被褥。
压根不给人任何缓冲。
虽说已然做好了准备,但这般的美景骤然出现在眼前。
贺云沂身形还是略微一顿。
辛葵颤着抖着,明显感受到上方人的呼吸,重了不止一拍。
小姑娘眼睫半闭,双手拢着微微抱着肩。
但殊不知,她这样半遮半掩的举措,更是引起无边春-情。
被挤得露了半边,鼓鼓而起的软;因着衣物轻且薄,收束之余,盈盈的纤腰;翘而挺的弧线往下,是纤白的藕腿。
小狐妖的衣服本就有两层,而这种改良后的款式,双面叠加在一起,也跟半面似的,隐着晃着诱着,格外得招人疼。
她黑发如瀑,散落在大红的床褥之中,肌肤胜雪,樱唇邀呵。
贺云沂用行动回答了他的满意。
他利落地撕了小狐妖的衣衫下摆,其余的都未动,就这么来了。
又、又这么急。
辛葵嘶了几声,嗓音仿若滴出水,这时候还记得提醒他,“鸳鸯绣”
当初顾迎蔓不仅绣了被褥,其余的床单枕套,都有涉及。
这是为了让小两口之后都能够用到。
“我知道,有专门的的清洗方式。”贺云沂气息沉得不像话,他俯身而来,在她眼角啜了几下,“注意点就好。”
无论怎样,鸳鸯绣都不可能在今夜“毫发无损”,肯定得沾染些什么。
随着他狂着野着的动作,辛葵使劲儿地攀着他清劲的肩膀,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颤抖了几个音,她只觉得脑海里有层出不穷的音浪席卷而来,晃得人发晕,眼前皆是一片金光闪闪。
被褥之下有闷着的声音嚣张而来,凝着的味道也缓缓地挥散开,被勾住腿的小姑娘干脆放弃了反抗,就这么用水水的眸盯着贺云沂。
他受不了她这般的凝视,复又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