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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椁发声,亡人显灵,慌得两小儿诚惶诚恐,磕头哀告道:“爹爹请回,切莫有怨气,是我等查验不周,待天明就去本府投递解状,愿认招回,只求存殁均安。”
话音落地,等待半晌也不见棺中开口,众人寻思该是走了。
“快给你爹爹多烧点纸,让他在下面快活,切莫缠上来。”
一家人忙烧纸钱。
唐三藏师徒又回到牢房安坐。
天明之时,寇家兄弟抱牌在衙门外跪喊,衙役开门来看,不解问道:“贼人已经捉住,二位还有什么冤屈?”
寇家兄弟慌忙把解状递上,衙役粗略看了一番,面色铁青,气愤指着二人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回去通报刺史。
刺史拿来解状细细观看,命人将他们带上来,发怒道:“寇家小儿,你们前日递了失状,我即命人奔波去捉,现如今捉住,你又说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兄弟二人垂泪道:“都是我二人不明查,只因前后只有唐僧一行人居住我家,以为是见财起意的贼僧,可昨夜里我父亲显灵说自己是被强盗所杀,此番捉拿唐僧实让他在地府含冤,催促我等来解状,不然要长居此间,鸡犬不宁。”
刺史听的两条眉毛跳起,鬼神之事他介乎于信与不信之间,亡人显灵也是头一次听说,按理说寇家二子没理由替他们辩解。
“老实交代,是不是他们还有同伙,要挟你们?”
寇家小儿俱是摇头,“没有,大人,我兄弟二人句句属实,杀害父亲另有凶手,冤枉了唐僧。”
刺史显然不会相信他们一面之词,喝道:“来人,点齐人马随我去寇家查个清楚。”
一群官兵浩浩荡荡朝寇家进发。
而唐三藏一行人早先一步来到寇家,隐没上空。
快至府前时,刺史大人让衙役包围寇家,进门后严令噤声,缓步行走在寇家房舍前,侧耳聆听屋中交谈。
不多时一名衙役跑回来,附耳道:“大人,这两天没人见有谁来寇家。”
“昨夜也没有?”
“不曾有人见到,也可能是半夜三更来的。”
刺史大人警惕起来,让寇家兄弟把全家老小聚到灵堂,又让人逐个打开房门搜查,奇怪的是一无所获。
“寇家小儿我且问你,那伙贼人是不是与唐僧另约见面地点?”
大儿子苦道:“大人,我们已经如实说了,您怎得还不信,凶手另有其人,唐僧是被冤枉的。”
此时,老妪耳中突然响起寇员外的声音,“事情都因你而起,快快如实招供。”
这声音如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霎时间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不可置信的回身望向棺椁。
老天爷,这可是大白天啊,怎得显灵了。
莫非是怨气太甚,要化成厉鬼?
一念至此,老妪垂首顿足悔不当初,失魂落魄走到刺史身前,扑通跪下。
这一番变故令人大跌眼镜,刺史大人沉稳有度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往后退了几步要观她神情。
只见老妪伏在地上哭诉,“刺史大人,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前日一伙贼人来家打劫,夫君因此遭了劫难,慌乱时我也看不清谁是谁,也不知该与谁寻仇,只是听他们言语间说看到我儿领着唐僧师徒整日游逛玩乐,遂起贼心。因此我也将怨念安在唐僧头上,真是猪油蒙了心,现在幡然醒悟,请刺史大人放了他们吧,还我老爷一个清白。”
谷 “是还唐三藏清白吧。”
“都一样,我恩将仇报,致使老爷含冤,都是我的错。”
老妪说完,全身仿佛卸去了力道瘫软在地上,觉得非常轻松,又觉得被锁上了枷锁,让她惶恐不安。
刺史大人眯起双眸打量众人,“这只是你们家一面之词,本官既然在此,就要让本城百姓安心,张氏,你且把实情说来,是不是有人胁迫你们。”
老妪浑身哆嗦,“没有,没有。”
天上众人看的一清二楚,只恨这个刺史脑袋不灵光。
“师父,这个刺史死脑筋,气死我了。”
唐三藏却道:“任谁遇上这等事都不太相信,他也是为寇家好。”
说罢,传音给老妪道:“如今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不过仍有一法能还我清白,只要你愿意拿命抵给我,我便能还阳出棺说个清楚,不然此事无休无止。”
老妪被吓得浑身发抖,伏在地上两泪纵横,在心中思斗良久,哽咽道:“全凭老爷安排,穿针儿愿意一命赔一命,都是我害的啊。”
唐三藏五人闻言,立刻遁入地府,过奈何桥径直来到阎罗殿。
阎罗王最不愿意看到他们,唉声叹气拱手行礼,“圣僧这次下来又有什么事?”
孙悟空自来熟,嬉笑问道:“老阎王,前日铜台府地灵县斋僧的寇员外之魂,被谁收了?如今在何处?我师父愿以大法力让他与妻子换命,再活几年。”
阎罗王道:“是寇洪善士啊,不曾有鬼使勾他,被金衣童子引见地藏王。”
想来也是,似这等善人世间少有,地藏动心也是合情合理,问清楚后,几